啊你遇到伪装魔法啦,主动交过路费可解除魔法oo
周乔宁知道自己在圈子里是什么名声,压根儿不在乎这些,他现在最愁的就是信用卡被停了的事。
周乔宁一手撑着头,一手端着酒杯,借酒浇愁愁更愁,自言自语“要不先把车卖了吧”
张炬奇怪,“好端端的,你干嘛卖车你不是最宝贝你的车了,还说车就是你老婆。”
“别提了,我老子知道了我公司破产的事,让我姐把我信用卡停了,老婆养不起了。”
“不会吧”
周乔宁从钱包里掏出十几张信用卡,在吧台上一字排开,一脸生无可恋,“试过了,每张卡都被冻结了,我现在的身价基本等同于街边的流浪汉。”
张炬十分同情,“这是亲爹也太狠了吧”
“你也觉得我不是我爹的亲儿子”周乔宁眯着桃花眼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忿忿道,“或许我应该什么时候去验验dna,别人家都是拿儿子当宝,我在我家老头眼里,就是根草”
“验dna就算了,万一现真不是亲生的那多尴尬,人这一辈子还是活得糊涂点好。”张炬假模假样地安慰道。
周乔宁踢了他一脚,“去你大爷的你说的这是人话”
张炬没跟他计较,拍拍胸脯说“没事的大乔,你爹不管你,我管你,车就别卖了,要是把车卖了你出行怎么办缺钱跟我说,要多少我借你。”
这话虽然听着别扭,但还算张炬这小子有义气。
周乔宁刚想感动地喊一声“好兄弟”,就听张炬嘿嘿笑了两声,说“只要你能帮我约你姐出来,我养你一年都不是问题。”
“我就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敢情老子把你当兄弟,”周乔宁顿觉刚才那点感动喂了狗,拍桌指着张炬骂道,“你他妈居然想泡我姐张火巨你什么时候口味这么重了你是抖吗”
张炬不满地反驳“说什么呢我觉得你姐挺好的啊,又漂亮又能干,我就喜欢女人强势一点不行吗”
“我姐的好我能不知道”周乔宁把张炬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嘲笑道,“我是笑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排队想当我姐夫的人多了去了,我姐能瞧得上你这种废物点心”
张炬佯怒地推搡他,“操,是不是兄弟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好了,咱兄弟别互相伤害了,你倒是说说你姐喜欢哪种类型的我看我能不能努力一下。”
周乔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故作深沉道“那起码也得是像我一样高大帅气、年轻有为的社会精英,国之栋梁什么的。”
张炬嗤笑,“你说的那是你吗我怎么听着像秦怀”
周乔宁听到秦怀两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放下酒杯骂骂咧咧道“少在我面前提那狗东西”
“对了,说起秦怀,大乔你知道秦怀他爸最近从外面领回来一个私生子的事吗”张炬忽然压低声音,神神叨叨地说,“听说年纪和咱们差不多大,是秦怀他爸和以前老相好生的。一个倒插门女婿,好不容易熬到老丈人和老婆死了,在秦家终于硬气起来了,私生子也敢往家里领,我要是秦怀啊,早就把他爸和那个私生子一起赶出去了”
“是么那秦怀以后有的头疼了啊。”周乔宁听完一点也不惊讶,也不觉得幸灾乐祸。
因为他早知道秦怀有个私生子弟弟,名叫苏子恒,还是个大反派,觊觎秦家家产一心和秦怀作对,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
不过总归和他一个炮灰没关系,苏子恒就算要害人也不会害他,哦,周乔宁突然想起来,在里,江随好像就是苏子恒害死的。
想到江随,周乔宁顺便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姓江的说了有空联系他,都这个点了还音讯全无,也不知道江随到底安的什么心。
本来周乔宁每次来夜店都是玩的最嗨的那个,但今天有些不在状态,夜店里放着鼓噪耳膜的重金属音乐,让人心烦意乱,周乔宁喝了两杯酒觉得没意思,就想离开。
没想到放下酒杯刚准备起身走人,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但是周乔宁就是莫名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个电话应该是江随打来的。
周乔宁把手机放到耳边,“喂”
“是我,江随。”
“哦,找我有事”
江随听到了酒吧里的嘈杂声,“你在酒吧”
周乔宁语气吊儿郎当,“怎么了你也想来喝一杯”
江随无动于衷“我等会儿一个地址到你手机上,你现在过来找我。”顿了顿,补充,“来之前洗个澡,我不喜欢闻到酒味。”
说完江随就挂了,周乔宁把手机从耳朵边拿下来,瞪着已经黑了的屏幕眨了眨眼。
姓江的以为自己是谁啊凭什么觉得他让自己过去,自己就得过去
更好笑的是,见面之前他还得先沐浴更衣
等等,这听起来怎么这么像古时候妃子给皇帝侍寝的流程
可哪怕周乔宁心里万分不愿意,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冻结的那十几张信用卡就感到无比绝望,江随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暂时只能按江随说的做。
一旁的张炬见周乔宁接完电话后,对着手机咬牙切齿的,不由得好奇地问“大乔,谁的电话啊”
周乔宁回过神,冷笑“狗皇帝的。”
最后周乔宁还是先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才去了江随约他见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