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羽。」
秦司雁無可奈何地叫她名字:「我發給你的排班表你看到了吧?這輪要飛四天我才能回,也就是說我還要再熬三天。」
林空羽和他的思維方式顯然不在同一個頻道:「只是幾天而已,沒有關係吧,你總不會每天都這麼晚,如果能早一些,還可以和你的同事去嘗嘗當地的美食呀。」
「解決口腹之慾很簡單,但問題是……」秦司雁拖長了調子,含著些許笑意,「我說的是美食嗎?嗯?」
林空羽耳朵被他最後那個尾音勾著,迅紅透了,心臟也砰地跳動一下。
她明知故問:「那你說的是什麼?」
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在與她拉扯著天平兩端,選擇沉默,只剩下他平穩的呼吸聲還昭示著存在。
她也跟著緊張起來,耳朵不受控的越來越燙。
「空羽,你猜到我要說什麼了,對吧?」
秦司雁忽然步步緊逼,尾音上揚,慵懶又撩人。
「我、我不知道。」
林空羽不肯承認,也害怕承認。
只是心跳節奏和發熱的身體仍然在提醒著她,她受他影響有多大。
「你知道了,說出來有什麼關係?而且你有足夠的權利可以問我。」
「……問你什麼?」
秦司雁低啞的笑聲透過手機傳出來,能把人耳朵都聽酥了:「問我,有沒有想你?」
他剛才所說的煎熬也並非只在外吃不到美食,而是在外就沒有辦法看見她,這種想念的煎熬才最折磨人。
林空羽臉頰上的熱度轟然炸開,她發現,自從那天的親吻之後,秦司雁就越來越可惡了……
「不問也沒關係,我現在就可以明確回答你,已經在想了。」
秦司雁這個時候似乎剛進酒店房間,她偶爾還能聽到他那邊的一些小小動靜。
甚至能夠通過他倒水的聲響,想像出他敞開衣領,斜靠著桌子,漫不經心喝水的畫面。
林空羽忽然也有一點渴,岔開話題:「你衣服都帶夠了嗎?」
「帶了一套換洗。」秦司雁把水杯輕輕擱在桌上,摘掉手錶,準備進浴室。
他踏進去之前又笑了聲:「我先洗澡,洗完之後,希望也能從你這裡聽到你說,你很想我。」
通話暫時中斷,林空羽趕緊倒了杯水,咕嚕咕嚕喝光,也還沒到供暖的時候,怎麼這麼熱?
秦司雁再打電話過來,她也洗漱過躺在床上了。
他並沒有直接問起剛才令林空羽抓心撓肝的話題,而是隨口說起今天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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