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適時出聲說了一句:「正夫明鑑,就是他故意瞞著少爺接下的。」
他順手指了指旁邊那名叫小夏的小侍。
許正夫定睛一看,瞬間怒道:「好啊,原來是你。說,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他目光銳利,想到手中的玉佩,不免有些多想。
這小侍背後之人是誰?可是知道和這玉佩相關的事情?
許正夫眼底划過一抹狠辣之色,隨即讓站在身後的仆侍將小侍帶走,「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張嘴有多硬!」
他絕不能讓人泄露出玉佩的事情,他的女兒貴為國公府世女,以後的正夫該是皇子之尊才能配上,他絕不允許有人毀掉。
許正夫帶著一行人匆匆離開了清梨院。
池凝站在一旁沒有動作,看著簡書硯說了一句:「主子請表少爺過去一趟。」
「大表姐何時回來的?」
簡書硯詢問了一句。
「主子今晨剛回來。」池凝立馬應道:「知道您安排人來這裡作證後,主子怕說服力不夠,便直接讓屬下走一趟。」
簡書硯聞言點了點頭,隨後也沒耽擱,直接帶著春芽跟著池凝朝寒松院走去。
池鳶此時正站在院中欣賞枝頭的梅花,今日身上披了一件黑色大氅,倒是襯得面色越發蔥白如雪,出塵忘俗。
簡書硯一走進來,她便嗓音清淡地問了一句:「又被人欺負了?」
跟在簡書硯身後的池凝和春芽都沒有進來,院中此刻就只有他們兩人。
簡書硯邁步到她身邊,朝她行了一禮:「多謝大表姐,又幫了我一次。硯兒真是無以為報——」
他歇了一口氣,正想繼續說。
沐鳶突然接了一句:「無以為報……以身相許?表弟,原來還有這樣的心思。」
她漫不經心的瞟了他一眼。
簡書硯:「……」
瞬間被嚇得咳嗽了起來,漲紅了一張小臉:「我,我沒有!」
他才沒有這種心思呢!
「哦?」沐鳶挑眉,眼底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調侃意味,「是嗎?」
「當然。」
簡書硯肯定的點點腦袋,急切說道:「我是說,無以為報只能再給大表姐做些吃食送來。」
沐鳶想到他上次送的那一碗魚湯,瞬間擰了擰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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