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容羞红了脸“姐姐说什么呢,我要一直陪在额娘身边的”脑海中不禁想起方才与太子缠绵的画面,不禁让她的脸更加羞红。
以宁也只当妹妹是害羞,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夜里初雪将以容的事给以宁说了一遍,以宁仔细想了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才是,前面席上的男宾客也只有太子与其他几位阿哥还有以宁娘家人及一些亲近的人,应该不会冒冒失失的往内院走来。便没有放在心上。
洗三宴如果后来没有出那等子事,那么几个孩子的洗三就很是圆满了。
宴席结束后,八阿哥因在席上吃多了酒,满脸通红的在以宁门外说了几句贴心的话,以宁叮嘱了一番沈牧,便扶着八阿哥回了书房。
沈牧将八阿哥扶到书房的偏殿,由着几个伺候惯了的丫头服侍八阿哥梳洗。
八阿哥今日属实是高兴喝多了,完全没有了平日警惕的心思。
梳洗好的八阿哥被沈牧扶到榻上,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八阿哥感到自己身旁似乎多了个柔软温热的身子,而且在他身上不断的四处点火,八阿哥邪魅一笑,以为是以宁,便翻身欺身而上。
八阿哥睡梦中觉得今日的福晋格外的配合,可能很久没有和福晋在一起了,所以才会做出来这样的一个梦。
天蒙蒙亮,八阿哥伸手想揉一揉自己疼的额头,抬手时却碰到一个柔软的触感。
八阿哥猛然坐起身,却看到自己身旁躺的是自己的丫头晚春,才意识到自己昨晚不是在做梦。
怒意瞬间升了起来,猛地一脚将晚春踹了下去。
门外的沈牧听到里面的声响,以为八阿哥怎么了,赶忙冲了进去,进去就看到晚春穿着里衣在地上跪着,而八阿哥则是一脸怒意。
沈牧再没有看清生了什么,他就是个傻子了。
八阿哥随意披了件衣裳,走到沈牧面前一脚将沈牧也踹到地上“她是怎么爬到爷床上的”
沈牧哭丧着脸说道:“爷,昨日奴才吃坏了肚子,所以昨晚是晚春给您守的夜”
八阿哥的脸又黑了一层,抬脚又将晚春踹到地上“你本是爷用惯了的人,没想到你心里还存着这个心思”
晚春自从决定爬八阿哥的床就已经料到了今日,抬眼看着八阿哥说道:“爷这么说就是冤枉奴婢了,昨晚是奴婢守夜不假,可奴婢没有存了这样的心思”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昨日奴婢怕爷睡的不安稳,便进来看看,瞧见爷睡的正香,奴婢就打算出去,没想到爷突然抓住了奴婢的手,再后来就是爷想的那样了,奴婢只是一个下人,爷要做的,奴婢还能反驳了不成?”
“该死的”八阿哥听后简直想杀了晚春的心都有。
晚春说的话他是一点都不相信,就算是自己酒后乱来,她只要喊一声,自己难道不会清醒过来。
但到底是康熙以前赏下来的宫女,不能太过轻率,随意就处死的。
八阿哥忍不住揉了揉额头,吩咐沈牧道:“一会儿给她弄碗药弄到庄子上去,将院子里的都敲打一番,若是这事传到福晋耳朵里,爷定不轻饶”
八阿哥已经话出去,谁也不敢主动将此事说给以宁听。
以宁身旁的几人自然也知道了此事,但现在自家福晋正是坐月子时,万不能让此事影响了心情,正房内的下人们都一致的度以宁守口如瓶,就算要处置,也要等到出了月子再说。
八阿哥最近得了好几次康熙的夸赞,每每当着太子等人夸赞八阿哥,八阿哥也不是从前,经过以宁的劝说下,行事愈的低调,对着太子等人也是谦卑有礼。
但一想到身旁的丫头竟然爬了自己的床,气就不打一处来,也怕福晋知道此事,近日来去正房问候以宁都少去了。
以宁虽然心中纳闷,但也说不上来什么,尤其是自己院子的人,更是尽心的伺候自己。
等着出了月子,以宁便带着几个孩子取宫中给各个上司请安,光是马车就用了三个,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宫中驶去。
到了太后的门口,齐嬷嬷看到是以宁几人笑着说道:“太后一早便念叨着八福晋了”
团子扯了扯齐嬷嬷的衣服说道:“嬷嬷,团子也来了”
齐嬷嬷一看到团子,脸上的褶子都笑出来了“太后这几日总说格格呢”
团子一听忙跑进去,边跑边喊道:“皇乌库妈妈,团子来啦”
屋内的太后听到团子的声音,连贵妃与嫔妃都不管了,笑脸喜色的接住跑过来的团子。
轻轻的拍了一下团子的屁股佯装怪罪道:“都不知道小心着点,摔倒了怎么办”
团子眨眨眼“有皇乌库妈妈在,团子摔不着的”
点了点团子的额头“鬼灵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