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沉洲看着闻叙可达鸭捂脑袋笑了起来:“喝醉不尴尬,尴尬的是有人帮你回忆,自己两杯倒,还要喝那么多,昨晚你折腾时屿一路,等酒醒了,亲自去和他好好道歉。”
闻叙闷声道:“知道了,我会好好道歉的。”
吃完午闻叙先去了一趟佛室上了一炷香,祈祷他能把昨晚的事原封不动地想起来。
随后他回房间打坐开始冥想。
躺腿上那些事生在闻叙有困意的时候,那时酒意已经上头,浑浑噩噩几乎无自主意识,闻叙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
梁景行用宝贵的午休时间致电好兄弟询问昨晚盛况。
“昨晚成了么?”
闻叙躺在地毯上,开着外放。
“成了。”
梁景行:“!”
“兄弟,你是有事真上啊,有机会就抓,迟早干成一番大事。”
闻叙有气无力地说:“成了一坨烂泥,扶不上墙。”
梁景行:“……”
夸早了。
“昨晚你那嘴不是开过光吗,把孟溪这小子都弄断腿了,放在自己身上一点都不灵是吧。”
闻叙问:“我推孟溪,把他腿弄断了?”
梁景行说:“手没推,嘴力,你说他走得越快,跌得越重,在桥上滚下来了。”
闻叙自己夸自己:“我真厉害,害群之马就学人家别跑了。”
他又问:“沈千奇又是怎么一回事。”
梁景行今早从其他人得知沈千奇这件事:“他不是雇了群演来撑场面吗,他给中介付了定金,结束后才付尾款。”
“昨晚吃完饭也不知道生什么,沈千奇把这事忘了,急匆匆地离开饭店,在门口等着结余款的群演以为他不想给钱,把他堵在了停车场,场面一不可收拾。”
闻叙忽然想起一件事:“昨晚沈千奇说给我繁星股份,他喝醉就随便给人家财产,这毛病得改,好不容易抢回来的家产。”
梁景行点头赞同:“确实,他挺不容易的,话说,你真的不能上班吗,我也挺不容易。”
他心里不平衡,六点多起床的时候闻叙还在梦乡,这会午休时间为了不打扰同事他在外面打电话,闻叙在家里躺着。
闻叙翻了个面:“我也不容易啊,昨晚做的事够判我一个死缓。”
梁景行给好兄弟提意见:“不满判决就上诉,一次不行就两次,迟早有妻徒刑。”
闻叙问:“我该做点什么挽回我的形象。”
从色懒变回那个乖巧听话的闻叙。
梁景行再次提出有用意见:“我小叔不见得喜欢之前的你,你看你之前做了那么多他还是把你当成小辈,叙——该时候展现你的真面目。”
闻叙想了想说:“还是不了,我怕我的真面目太吓人。”
梁景行惆怅地点了一支烟:“也是,我小叔不懂你这个圈子,年龄大的人都比较保守。”
闻叙点头认同,很贴心地说:“别吓着我们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