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鹜是第一次看到闻卿吃瘪,他噗嗤笑出声,“那我来好不好,反正你也被我标记过了。”
闻卿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腰窝,这人立刻惊呼一声险些软倒在他身上,闻卿抬头正对上秦鹜水蒙蒙看起来很不满的眼睛,嗤笑一声“乖宝你有这个本事吗”
秦鹜从他身上爬起来,抓着他的领子,“有啊,你让吗”
闻卿抱臂垫在脑后,懒懒的半阖眼睛,慢条斯理的说,“来啊。”
你看我舍不舍得踹你下去。
秦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从闻卿嘴里说出这种屁话,他要是真信就是傻逼了。
心想反正自己也没有很想对他怎么样,倒是很想让他对自己怎么样。
秦鹜推了他两下,慢腾腾的说“你真的不行了哦。”
“”闻卿懒的理他。
眼看闻卿阖着眸又快睡过去了,秦鹜总觉得不做些什么心里实在是不踏实,眼睛着火一样瞪着他。
闻卿本想看看这人到底胆子有多大,要真想篡位,就算拖着这病体也要把他给艹老实了,没想到眼睛却先覆上了一双手。
耳边是窸窸窣窣的声音,秦鹜也觉得丢人,还摸过一旁的手机打开放了震耳欲聋的摇滚,就为了掩盖偶尔在旋律空白时恰恰好的“啵”声。
闻卿想自己应该猜到他在做什么了。
秦鹜急促不匀的呼吸喷在闻卿的胸膛上,湿润灼烫,挡着闻卿眼睛的手指也在忍不住微微颤抖蜷缩。
闻卿微微睁开了眼睛,浓密的睫毛扫过他的掌心,秦鹜惊的全身一抖“你,你不许睁眼”
“乖宝你就是这么对病人的”闻卿本就恶劣,最喜欢看秦鹜羞耻尴尬的样子。
他拿手碰了碰,引得秦鹜往他怀里一缩,眯眼笑着说,“让我看看狐狸尾巴是不是露出来了”
秦鹜羞耻的耳朵嫣红欲滴,手指藏在被子下面紧紧攥着布料绝不抬头。
“哦”闻卿贴着他的耳垂,说话时还带着掩盖不去的笑意,“小狐狸都骚出水了。”
什么啊
不论是什么时候,闻卿从没这么直白的讲过这种粗俗的荤话,秦
鹜垂着头嗫嚅着还想给自己证明“不是狐狸是狼”
闻卿懒洋洋的拖着调子哦了一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浪啊”
丢脸丢多了,秦鹜索性破罐子破摔,他黏黏糊糊的凑上来叼住闻卿的唇瓣用齿关细细的磨,明显是不好意思了想堵住他的嘴,吐出的字语含糊不清“我其实也没有很想做。”
闻卿冷哼“如果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抓着我的裤边往下拉,可信度就更高了。”
“好吧。”秦鹜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声音越来越小,“也没有很多,只有一点点。”
应该是亿点点才对吧。
正午的阳光刺眼的厉害,闻卿住的屋子并不是顶层,他之前偶尔起的早了还能看到对面楼的小姑娘在练钢琴,想到这里,他伸手拉回了那么点岌岌可危的道德感。
闻卿抬腿轻轻撞了下身上的人“矜持点秦总,不想上小报的社会新闻就去拉窗帘。”
“哦”秦鹜不情不愿慢腾腾的从闻卿身上下来,睡裤松垮垮的挂在跨上,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内裤边和一道若隐若现的沟。
仔细算算也只有一个月没见秦鹜,闻卿感觉自己脑子好像有点被搞坏了,现在看秦鹜,总觉他一举一动都是在招人。
秦鹜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转头就看倒煤球迈着小短腿推开没关严实的门“哒哒哒”的跑了进来。
煤球一眼就看到睡了好久的阿爸终于醒了过来,一跳一跳的努力往床上蹦。
甜品店现在开了个分店,以煤球为招牌,又买了一堆的毛茸茸,原本是为了给煤球找点朋友,没想到却靠着一群羊吸引了不少的客人。
煤球高兴的像阿爸展示了他从新朋友那里学来的吐唾沫,还没等到闻卿有所反应,就被秦鹜拎着后颈拽到了门口。
煤球蹬着小短腿“噔噔”踹门,就是不走。
秦鹜蹲在地上耐心的教育了好几遍“爸爸妈妈要过二人世界”,最后忍无可忍的把门一锁,回头皱着眉和闻卿告状“你养的羊好烦,一点也不听话,明天就把他绝育了。”
“好哦。”闻卿忍俊不禁,接过撞在他怀里的人,指尖掠过他陷下的
腰窝,伸手摸了摸他的通红的耳尖“乖宝,之前养回来的几两肉都没了。”
房间昏暗,闻卿语言暧昧,秦鹜现在要还和只羊计较就真的是没脑子了。
他猫似敏感的“唔”了一声,牵着他的手往下,眨巴了两下眼睛,凑上去咬他的嘴巴,“还是有胖的地方,你摸摸,我觉得更有嚼劲了,手感很好哦。”
闻卿没忍住笑出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菜市场挑馒头,嚼劲是什么鬼形容词哦。
秦鹜捏捏他的耳朵,小声说“还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