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真要走,阎婆惜只得收了手,一边给他按摩一边阴阳怪气地说,“哼,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你放着我这么好的女人不睡却要偏偏去和她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张文远见她满腹怨言了,也不去哄她,反而变本加厉地哼了一声,“人家再怎么不好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啊,你还按不按了啊,不按我真走了啊!”
“按,按,我这就按!”这个时代宗法观念深入人心,他把这个理由搬出来,阎婆惜就无话可说了,开始认真地给他按起来。不过她虽然在帮他按着腿,但手上的动作却很不老实,一会儿摩挲一下他的大腿,一会儿又不小心地碰到了他的关键部位。每当他要火的时候她就不好意思地笑笑,媚眼如丝道,“哎呀,奴家不小心嘛。”
张文远没办法,只得加强了安全防范意识,尽量不让她占便宜,但他越是这样心中的心火就越是旺盛,最后就把裤子点着了。阎婆惜看到他支起了帐篷,眼神也越来越魅惑了,轻声细语道,“好三郎,你真的不想吗?”
“不想!”张文远直接断了她的念想,“我现在只想你给我好好按摩!”
阎婆惜扫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咯咯笑道,“哼,骗人,不想怎么都那样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这样就不是男人了!”张文远十分无语,只得搬出他们的约定来规范她的行为,“咱们可是有约定的,你的《女戒》背熟了吗?”
阎婆惜连忙回答道,“背熟了,背熟了!”
“那好,一会儿按完了背给我听听,如果真的背熟了,理解透了,晚上我就过来兑现承诺!”
“好哩!”阎婆惜大喜,再也不搞小动作了,很快就把他睡着了。
张文远这一觉睡得很爽,直到未时末才醒过来,阎婆惜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他醒了就给他打了一盆水,服侍他洗完脸就迫不及待地问,“好三郎,你现在可以考校我的功课了吗?”
“好吧,拿来吧!”
阎婆惜把早就准备好的《女戒》递给他,然后就像小学生被老师叫到黑板前背课文一样地紧闭双眼地背了出来,“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余宠,赖母师之典训……”
她一口气把前言和第一篇都背完了,然后挑衅地看着张文远,“怎么样,我聪明吧?”
张文远见她果然背了出来,不禁大为惊诧,“嗯,看来你比班大娘聪明多了啊!”
“那是当然!”阎婆惜挺了挺胸,十分骄傲地说,“我不是在你面前吹嘘,小时候学艺的时候就属我学得最快了,不论是背乐谱还是指法,我都是最快的!”
张文远一点儿都不怀疑她的天赋,这个时代大凡是有一技之长的人都是天才,因为太愚钝的人师傅根本不会收。不过,看她尾巴都要翘上天,他就忍不住想敲打一下她,“会背不算什么,要理解其中的意思才行,你知道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吗?”
阎婆惜顿时蔫了,“不是会背就行了吗?”
“不行啊,要理解记忆,身体力行啊!”
张文远说完就开始一字一句地给她解读,阎婆惜刚开始还满不在乎,觉得他就是多事,但随后一想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红袖添香夜读书吗?如果自己能一直陪着他,还怕他跑了不成啊?
打定了主意,她就渐渐地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开始认认真真地学习了。张文远虽然是理科生,但好歹也是六所部属重点示范大学毕业的,古文功底自然不会差到哪儿去。除此之后,他还有原主的记忆,讲这样一篇文言文根本没有问题。
把第一篇讲完,天已经快黑了,张母已经在外面叫吃饭了,张文远打了个哈欠,“走,吃饭去!”
阎婆惜小心翼翼地道,“你晚上来吗?”
张文远见她学习态度这么好,自然不忍打消她的积极性,“来啊,当然要来啊!”
其实张母说得也没错,张家的生意已经慢慢走上正轨了,但张母和李大莲都不会管账,自己倒是会,但是一想到那些繁杂的数字他就头疼了。阎婆惜从小读书认字,长大以后有貌又有才,而且学习能力极强,只要好好培养,让她改掉青楼里那些臭毛病,增强对张家的归属感,以后帮忙管理账务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嗯……从明天开始就教她算账,以后她就是张氏集团公司的财务副总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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