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没好气地道,“醒着呢!”
“那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张文远很想回一句没听到,但转念一想又理解了她的想法。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俗话又说“请神容易送神难”,阎婆惜既然已经进了张家的门,想出去可就难了。她应该也从张母那里知道了底细,既然事情已经不可逆转,不如退而求其次,让他帮自己生个儿子,这样她的后半辈子就有依靠了。
经过几天的相处,张文远对这个糟糠之妻也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她不漂亮,或者曾经漂亮过,也不温柔,或许曾经也温柔过,总之他是一点儿都没感觉到。但她却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在娘家的时候听父母的话,出嫁以后孝顺公婆,听丈夫的话,即便丈夫是个渣男,她虽有怨言,却仍然扮演了一个好妻子和一个好媳妇的角色,让别人挑不出任何矛盾。
总之,除了形象,她身上几乎没有缺点,可惜自己不是梁鸿,面对这样的无盐君实在喜爱不起来,甚至连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但是,她的要求貌似也不过分,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又没有过错,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是理所应当的事,自己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她。这个时代没有电灯,黑灯瞎火的也辨不出美丑,自己再来个为期一个月的禁室培欲,应该就可以了吧?
看在她这几天像供养大爷一样地把自己供起来的份上,张文远把心一横,点头应道,“那好吧,等过几天我身子好了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看在她这几天像供养大爷一样地把自己供起来的份上,张文远把心一横,点头应道,“那好吧,等过几天我身子好了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他可是个后世人,推算女人的排卵期可是基础操作,她既然想要孩子,自己只要选好时间就行了,到时候一次命中,之后就可以彻底放飞自我了!
李大莲得到了承诺就不来烦他了,转过身去很快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张文远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在想白天从陈三郎那里听来的事情,宋江为了摆脱阎婆惜主动引原主入彀,害得自己吃了官司、丢了差事不说,连名声都毁完了。自己现在没了收入不说,连出门都成问题了,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圈,他感受到了无数的冷眼与白眼,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叫小张三了,应该叫“过街老鼠张三”了。
“过街老鼠张三……这名字好熟悉啊!”张文远很快就想到了相国寺里那伙偷菜的泼皮,自己要是再挣不来钱恐怕也要去偷菜吧,只是不知道偷来的菜会不会更香一些。
要不,我也搬去东京吧,一来可以避避风头,二来东京毕竟是都,自己这样的穿越者在那里才有用武之地;三来要泡公主和李师师,再怎么也要先去京城吧,难道指望她们跑到梁山泊来?
他是看过《东京梦华录》的,想到里面的花花世界,张文远就跃跃欲试,但一想到始作俑者还大刺刺地活跃在县衙,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马德,要去东京也要先找宋江报了仇再去,不然即便混出来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主意已定,他就开始琢磨复仇大计,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水浒传》的情节,他很快就现了宋江的破绽——月夜走刘唐!
“月夜走刘唐”只是一个很小的事件,但却直接改变了宋江和阎婆惜的命运,如今阎婆惜的命运因为自己的到来已经改变了,而宋江却提前上岸了,如果中途不出意外的话,宋江基本上已经没有上梁山的契机了。
为了让宋江去完成他的使命,张文远决定在这件事上好好做做文章,争取提前把宋江推向风口浪尖。
仔细思索了一阵,一个完美的复仇计划逐渐成型,张文远兴奋得辗转反侧。阎婆惜见她还没睡,艰难地翻了个身,小声问道,“三郎,你……还没睡啊,是不是姐姐的呼噜声吵到你了?”
张文远马上装出一副半梦半醒的状态来,瓮声瓮气地道,“啊……谁啊,怎么啦?”
阎婆惜见她这副样子心中不禁想笑,但一想到他自从吃了官司之后对自己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心里又有些怵,酝酿了半晌才开口道,“三郎……我……恁……你不要再赶我走了,好不好?”
张文远继续装睡。
阎婆惜悠悠地道,“三郎……我……我知道你醒着,你睡不着,我也睡不着。你……我……我感觉你这几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是不是那天晕了就落下病了啊?”
张文远还是没说话,阎婆惜索性不管不顾了,看着他模糊的背影呢喃地诉说着,“三郎,我真的离不开你呀,你以前也说过我们要生生世世地在一起,我现在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求求你了,别赶我走好不好?姐姐刚才说了生孩子的事,你不用忧心,以后我给你生,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生多少。生下来以后就认她做娘,叫我一声姨娘就行了,我不求名分,只求和你长相厮守。”
欸……女人啊,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面对自己的不爱的人,即便他做得尽善尽美,屁股都添肿了都无济于事,而一旦遇到了自己的心仪之人就立马丧失了自我,不仅连名分都不要了,连儿子都能送出去。宋江供她吃,供她穿,给她大把地零花钱,给她充分的自由,而她一点儿都不知道珍惜,给他戴绿脑子不说,还经常对他恶语相向,甚至拿住把柄要挟他,对他没有丝毫情分。而张文远吃她的,喝她的,经常对她恶语相向,她却甘之如饴,打都打不走。……
欸……女人啊,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面对自己的不爱的人,即便他做得尽善尽美,屁股都添肿了都无济于事,而一旦遇到了自己的心仪之人就立马丧失了自我,不仅连名分都不要了,连儿子都能送出去。宋江供她吃,供她穿,给她大把地零花钱,给她充分的自由,而她一点儿都不知道珍惜,给他戴绿脑子不说,还经常对他恶语相向,甚至拿住把柄要挟他,对他没有丝毫情分。而张文远吃她的,喝她的,经常对她恶语相向,她却甘之如饴,打都打不走。
女人啊,你到底是一种什么物种啊?
张文远见她越说越来劲儿,连生孩子的事都规划好了,知道已经装不下去了,就打了个哈欠,故作如梦初醒状,说道,“别说那些有用没用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病,病好了再说其他的。”
阎婆惜还想继续争取,不料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大居然吵到了李大莲,惹得她咕隆了几句,翻了个身就把张文远抱住了,大声道,“大哥……俺在张家好得很哩,你回去就和爹说,不要挂念俺,俺好得很!”
“呜呜……”
张文远被她抱了个满怀,头卡在她硕大的**间,鼻子和嘴巴正好贴在沟里,挣又挣不脱,推又推不动,差点儿当场憋死。
好不容易从她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张文远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在心里感叹,妈呀,这山东大妞太虎了,远哥差点儿嗝屁了,这妻妾成群的日子不好过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