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今夏盯着他眼皮上的小痣。
想亲。
她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像一只兔子。
兔子是诱导排卵的动物,几乎一直是处于发情状态,只有交配后才能排卵,所以它们会频繁地进入发情期。
视线跃过他高挺的鼻子,到他的薄唇。
唇线清晰,唇色微冷。
也想亲。
姜今夏的脸不由得发热,某些不可控制的念头如潮水般涌入。
徐淮风抬眼,见她发愣,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笑,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却又不打算揭穿。
戴好手表,他收回手。收回的那一剎那,他快速俯身,低头亲上她的唇。
周围喧闹如常,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
姜今夏还在愣神,唇上的温度已经消失了。
她心虚地不敢看其他人,“你干嘛啊?大庭广众干嘛亲我?”
徐淮风揶揄:“我以为是你想亲我。”
“想亲就亲,我又不会拒绝你。”
“还有——”
徐淮风凑到她的耳边,声音小到几乎听不清,但姜今夏听力过人,“脱的时候你不看,穿裤子的时候,你一个劲偷看。”
姜今夏:“!!!”
如同一根尖锐的针刺破了她的伪装。
对上徐淮风调侃又无声的“质问”,姜今夏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再也不出来。
她咬了咬唇,瞬间萎了:“我没有……”
徐淮风:“哦。”
姜今夏掐住他的脸,怒道:“我来健身房是来锻炼的,请你不要试图曲解我的想法。而且,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
徐淮风:“哦。”
姜今夏:“……”
无言以对。
话说得越多越显心虚,在有些情况下,不能毫无意义地解释,不如反其道而行之,顺着他的话。
姜今夏握紧拳头,厚着脸皮和他耍嘴皮子,“想看,爱看,好看。”
“在吗,看看?”
徐淮风:“……”
安静了很久,徐淮风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好。”
姜今夏:“……”
徐淮风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横竖都行不通,太会欺负人了!
徐淮风也是见好就收,“想练什么?”
“马甲线。”
他带着姜今夏走到腹肌轮旁,拿起滚轮,严肃道:“跪在地上。”
“什么?”姜今夏犹豫几许后,厉声批评徐淮风:“这是健身房,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徐淮风双眸微眯,启唇道:“你又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