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还有你!”
“就你们几个,本县伯记住了!”
李易欢指着那几个叫嚣厉害的宾客,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越是如此,众人越觉得万年县伯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瞬间,那几个人不敢吭声了。
虽然,受了卢布单的指示,但是万年县伯临死之前,想要拉他们几个垫背。
那可怎么办?
酒楼的叫嚣瞬间平复。
李易欢满意的道:“你们给我面子,等下我也会给你们面子。”
那几个人心里“咯噔”一下。
卢布单也差点才气死。
既然开了口,就已经把李易欢得罪了。
这个时候再后悔,他会领情吗?
一群废物!
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
那几个人也意识到不应该怂,想要再鼓起勇气继续执行卢布单的交代,却再也提不起来勇气了。
不良帅戎业对李易欢心存感激。
不管这个县伯的目的是什么,起码震慑住了这几个胆大妄言之人,也避免自己受到连累。
内心感激一下,又不掉二斤肉。
卢布单一看计划不顺利,当即又要开口,继续推动。
砰——
一拳头砸过来。
命中他的嘴巴。
“呜呜呜……”
卢布单都被打懵了,然后回过神来,发现竟然是李易欢动的手。
当即,就要斥责他。
谁想,嘴巴好疼,不受控制,话也说不清楚了。
众人一片哗然。
好嚣张的万年县伯。
李二则绿了脸。
这个滚球儿子,你这么动手,心里倒是痛快了,却留给别人以口舌。
愚蠢也!
卢布单一边疼的泪花直冒,一边观察到酒楼之内,所有人异常的目光,和控制不住的短暂惊呼。
心里乐开了花。
腻嘛!
好啊!
你这是急着送死,那可就怪不着我了!
李易欢还重重拍了拍不良帅戎业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这里面牵扯到范阳卢氏,你左右不了什么,只需要将一切看仔细,秉公禀报京兆府即可。”
不良人戎业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腻嘛!
李县伯,你这话到底是啥意思?
我只是一个不良帅而已。
咱得罪不起范阳卢氏,也得罪不起你啊!
去他大爷的!
老子准备辞职!
以后这不良帅谁爱做谁做!
接着,李易欢面对卢布单,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卢布单当机立断,准备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