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薰特地找人定制的铂金对戒,样式简易,做功用料却都是最上乘的,她还让人在内圈刻上了各自的名字,中文全称,外圈则是二人的希伯来语名,大大方方地遍布在每个角落,联结成独特韵味的纹理。
叶若薰将印着自己名字的戒指戴在沐晨妍的中指上,又央着她给自己戴上她的。叶若薰缩在沐晨妍怀里,右手抓着对方的右手不放。沐晨妍陪她一会儿十指相扣一会儿扭成麻花的玩了一阵儿,将她右手抓在自己手心,拇指摩挲着她戴在中指指根上的戒指,好奇:不是该戴在无名指么,为什么戴在这里?
叶若薰反用自己的手背故意去蹭她的手心,笑道:戒指戒指,戒的不就是这里,我要让你知道,你的中指以后只能我一个人用,别人休想肖想。
沐晨妍失笑:只有你才会成天惦记着它,别人怎么会像你这样
说话间叶若薰已经褪下二人的戒指放在床头柜上,她张嘴含住沐晨妍的中指,舌面裹着她的指腹越吞越深。
像我哪样?叶若薰挑眉,眼尾连带染了丝诱人风情。
这是在公然挑衅。
沐晨妍微微一笑,并没有中她的把戏,但是也不再说话了。
说啊,像我哪样?骚吗?年轻人火气大,情欲说来就来,叶若薰翻身坐在沐晨妍的胯骨上,边含着她的手指,边张着腿去磨她小腹,喘息声渐大,连对门熟睡中的沐危雪都被这声音扰醒了。
不过片刻,沐晨妍就察觉小腹上有些湿润,她不动声色,坐起身子半靠在床头,好方便对方亵渎自己。
唔叶若薰自行泄了一波,正高仰着头颅享受余韵,快感冲魂,连口中的手指何时抽出的她都不知道。翕动的水帘洞冷不防迎来一个刚柔并济的客人,她受刺激地软了身子,下意识用手扶在对方的肩膀上。
呜阿妍
去过一波的身体格外敏感,沐晨妍在湿漉中的每一个动作都能挑起叶若薰的神经。她的手指跟她人一样温温柔柔,并不急色,却如同个老奸巨猾的谋士,早料到了她现在哪里最薄弱最受不得打击,所以专往她敏感处挤兑。
呜呜不要了
连续不断的攻击让叶若薰无从招架,她咬唇无力地摇着头,极力忍耐着越来越强的尿意。
嗯太多了,晨妍她嘴上拒绝,下身却不由自主地去迎合对方的探索。
停,停下我想上厕所求你了阿妍阿嗯啊啊啊啊!
一大波液体涌出体外,空气瞬间寂静下来,只有潺潺的水声还在连绵不绝地响彻耳边。
大概持续了半分多钟,水声终于停了,却又响起一道隐隐的啜泣声。
叶若薰将脸深埋在沐晨妍颈窝,不肯抬起,她的红唇被自己咬破,面庞红得发紫。她双肩抖动小声哭泣着,为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失禁而倍觉耻辱。
沐晨妍下半身的睡衣基本被她的排液濡湿,床单更加不能幸免,大半面积都遭了殃。叶若薰觉得无地自容,幸好自己爱喝水,如果排出的东西又黄又骚,那她从窗户往外跳的心都有了。
烦死了,都怪你,她边哭边埋怨,我都说不要了我尿出来了,你满意了?
叶若薰惩罚似得用牙咬了口她的肩肉,又舍不得真下死手,只微微含着,留下一排浅色牙印子。沐晨妍双手拍着她的背,腿上还都是对方留下的湿热温度,她没有嫌弃,反而憋不住一般轻笑出声,笑声爽朗,听得叶若薰一懵。
你,你还好意思笑?床单都湿成这样了,我们怎么睡?
不用担心,我们有万能的田螺姑娘。
叶若薰:?
对门卧室,听闻动静起夜到客厅喝水泄火的沐危雪正怨天尤人,感叹着方老师什么时候才能像这样生扑自己就好了,脑海里冷不丁传来沐晨妍的请求。
帮个忙。
嘁你是爽了,不知道姐姐我还在吃斋吗?故意的是吗?别得意,等我哪天攻略成功了,也要让你听听现场直播,让你感受一下欲火焚身又不得的痛苦。
现场直播却是不必了,帮个忙,算我求你。
沐危雪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响指,沐晨妍卧室里的床单就奇迹般干了,连同她们身上的睡衣都焕然一新。
叶若薰看得一惊,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床单,连触感都是干的,不是幻觉,这仿佛她们刚才的情事都是她做的梦一样。只有她脸上挂着的泪水和沐晨妍肩膀上的牙印诉说着方才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好啦,我不介意。沐晨妍抱着叶若薰躺下,轻啄了啄她的唇,用手拭干了她的泪,最后吻在她小鹿般无措的眼睛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与我全身心的契合。
叶若薰怔了怔,羞涩地靠着她,嗔道:那刚才的事,你忘掉。
沐晨妍宠溺一笑:好。
这时,一杯水见底的沐危雪突然缓过神来,质问过去:谁是田螺姑娘?没大没小,我可是根正苗红的古荒大神!最不济也是凡人眼里的上古凶兽!说谁田螺姑娘呢!小屁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