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亥说,“是了,你师父他已然辟谷九年。他喝得也不是一般的茶,是松针泡就、松精调味的‘松仙茶’,再有二十一年,他就像张果老一样,成仙得道,飘升入天。他没向你们说过?”
轲比能摇摇头,说,“没。”
侯亥说,“当然‘没’,他要你‘入世’,定然不会教你‘出世’之法。但是,你要记住,大事铸就之日,就是你出世之时,到时,你返回徐无山,你师父定然教你辟谷、飘升之法,你就成仙得道了。”
轲比能搓搓着手,无比向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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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侯亥问叟索季哈底野迦为何物?叟索季哈说,“底野迦是一种草,生长在甸子里,开花甚是艳丽,开花后结个这么大的灰白色葫芦头,把葫芦头割开,流出白色的浆汁,聚拢,放在锅里熬,熬成酱黑色,搓揉成丸,治百病。然,不可过量,过量,笑靥而死。”
侯亥摇头,说,“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草茎。”
侯亥又想到了什么,说,“那你们就用这种方法除去异己,不是免了疆场征战之苦?”
大家都满满信心。
轲比能说,“这两次也是无奈之举。”
侯亥说,“就是有意而为之,也不是不行。战事往往究由一人,那人若除去,就不战而屈人之兵,省得战火连累他人,殃及百姓,何乐而不为?”
轲比能看看艾申、艾由她们,几个女人都连连点头。
侯亥说:
“徒儿,你可组成两个战队。你的女眷可组成一个战队,就叫……女属阴,黑从之,就叫‘黑无常’。”
“‘黑无常’太明显了……”侯亥思索着,说,“就叫范无救——黑无常的原名叫‘范无救’,身着黑衣,常在天黑日落之时索人性命。
“我送你的四个师弟,他们为男性,属阳,白从之,就叫他们白无常……也涉及到……索性这样,就和黑无常一样,叫他们‘谢必安战队’,谢必安是白无常的原名,穿着白色的衣服。”
艾申先隐忍不住,脱口而出,说,“好!那咱们就有一彪克敌制胜的战队了!”
侯亥小皱眉头说:
“这可是一支不可小觑的战队,不当千军万马,也是一支令敌防不胜防的奇兵。不过,削弱曹操,仅凭这支战队还远远不够,要组成控弦之士,还得战场上见真章。孙子多少年以前就说‘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那岂不是一直暗杀到如今?
“而实际上,暗杀毕竟是少数。我就组织人暗杀过曹贼,然,数次未可——你百般杀他,他千般防你,如何得手?
“尤其像曹操那样的枭雄,平日里找不到他的嫌隙,他都把自己包围得密不透风,如何能得手?再者,暗杀毕竟属小技,小技得不到大围,还是得组织控弦之士,方为上策。在战场之上,战争的间隙,敌方才能在战乱中露出破绽,才能下得了杀手。”
轲比能说,“师叔说的对,全听师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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轲比能他们走的时候,侯亥拉了他的这个徒弟手一下,又拉着那个徒弟的手一下,恋恋不舍,生离死别一般。他的徒弟劝慰他,“师父,你就放心,我们决不会犯戒。”
侯亥摇摇头,说,“外边不比黑松林啊,黑松林里你们交往的都是黑松猴,这回,你们到了外边,见到了花花世界,不好把持呀……”
侯哩说,“师父你就放心,花花世界,过眼云烟,我等不会放在心上的。”
旁边的侯立瞄了前边走的萨当斯一眼。
萨当斯很丰满,不管是在前边看,还是在后边看,她的女性特点都是非常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