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人员是少了点。可对负乡公所的那十几个乡丁来说还是绰绰绰有余的。只要不遇大股土匪,或者更多的敌人交火,他们肯定有胜算的把握。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了过去,徐向君抬头看了看天空,她估计也快该来了,她向门外的树上招了招手,那王友良双手抱着干呲拉一下就溜下树来了。
”我估计他们也快该来了。”
“应该是吧!”
当然,王友良是一个练功之人,他的听力是常人无法相比的。一会功夫王友良就听到拉粮车把路面压的咯咯噔噔的声音了。
你说巧不巧,偏偏今天晚上,乡丁队长王胡子的老相好李花花在他屋里腫着,谁知她家里五岁的儿子半夜生病高烧,李花花的男人只能硬着头皮来叫自己的老婆赶紧回去,生怕孩子有个三长两短。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窝囊是招媳妇厌恶的,但是不得不来。为了孩子他什么也不顾了,只见那男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对屋内叫到
“花花—花花你回家看看吧,孩子高烧了。”
当葛福海和王友良现那男人时,已经晩了,人已经站在所长的门外了,他们只能静观其变,看着事态的展好再见行事了。
李花花正在睡觉,忽听到自己的男人带着苦腔叫自己,她满心怒火的说道:“半夜三更的你叫什么叫。”
她这一折腾竟把王大胡子给弄醒了,一问才知道孩子病了。于是王大胡也起了床,他们一块向乡公所的大门走去,一行三人刚走出大门外,就看见一队人马向南急怱怱走着,王卡胡子心生疑惑,于是就大声问道:
“站住,什么人半夜三更的,”他说着就拔出了手枪朝空中趴、趴就是两枪。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大家先一愣,只见田秀娥一个纵身就扑了过去,把王大胡弄了一个大烈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徐向君跑上前来,俩个人勉强才按住了王胡子,顺手下了他的枪。苏振邦急忙掏出绳子,把王大胡子给捆了个结结实实的扔在了地上不管了。
葛福海大声说道:“賭住大门,一个也别让出来。
”甩手就两枪趴——趴”,凄厉的枪声划过黑暗的夜空,使人听着非常的瘆人。
十几个乡丁听到枪声,一窝蜂的急忙向大门冲去,葛福海大声喊到:
”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回去”说着他就向院子里连开了三枪。正好把一人给打死了,一人受了重伤。
这一下把那邦乡丁们给震住了。再也没有人敢动了。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里,谁愿意替一个腐朽的政府出卖自己的小命,还不是为了那几两碎银子吗!。
葛福海声若洪般的喊叫下,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了,胆子特别小的就直接蹲在地上,挥身抖再也站不起:来了。
田秀娥他们只顾睹着大门,这边的王大胡经过一阵挣扎后,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平日里的所做所为,心里想还是跑吧!在这里也是等死。于是他心一横,就向着南边摇晃着跔了过去。
田秀娥扭头:一看地上没人了,就起身追了过去。她知道王大胡子走不远,因为倒捆着他的双手哩。田秀娥向南跑有四五丈远,她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踉跄的走着:
”站住,再走就开枪了。”
那人不但不停,反而晃动的更快了。
只见田秀娥手起枪响:”趴的一声,那人应声栽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这下乡丁们更加不敢动了。
王友良和苏振邦他们一下冲进乡公所的大门,把他们都赶进一间屋子里,出来后反手就把门给锁上了。他们怀里抱着所有的枪子弹药兴高采烈的说道:
“徐书记,这枪该咋弄?。”
“全部帶走。”
徐向君领着小支的队员们一直向南追开了,他们追了一里多的才追上送粮的车队。
“刘队长,你们等等。须要我们派人手帮助你们吗?”
“行。我们的护粮队的人手有些紧张。”
“好。振邦就带着二组人员去吧。”
“是。”
“孙小旦,带上你的人走。”
“是。”
苏振邦带着二十几个人,立即容入到送粮的队伍的里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