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不知道副本什么时候开始,所以时牧穿的是他那一身标志的白衬衣,此刻汗水浸透衣服,衣服下的身体若隐若现。
特别是那紧实有力的腰线。
古海和周围几人一边不停偷撇一边兴奋地窃窃私语。
李季夏撅了根草漫不经心地揉着。
绕完圈,时牧坐到李季夏身边。
李季夏懒得搭理。
不守夫道。
大概是真的热,时牧坐下后把领带向下扯了扯,并且解开了最上面两个扣子。
衣服下的皮肤少见阳光格外白皙,但大概是之前一直闷着微有些泛红,特别是领口处。
随着时牧的动作他身上的热气袭来,李季夏手里的草崩断。
“走吧。”李季夏起身。
所有人都看来。
“还是快点找吧,万一出事了也好来得及救人,万一走岔了也免得走远了,而且入夜了还找不到就麻烦了。”李季夏道。
李季夏说得在理,一群人只能硬着头皮起身。
再次移动,累上加累,队伍更加安静。
时牧始终走在李季夏身边。
不想总是看去,李季夏加快两步走到阿华叔身边,“叔,那庙怎么会这么远?”
阿华叔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我生下来的时候就在那里了。”
话音落,他又补充一句,“那庙已经很多年了一直没修过,平时也都锁着,你们没事别靠近,很危险的。”
李季夏又道:“我看咱们村里没什么年轻人。”
“山里生活不容易,都出去打工了。”
李季夏正准备再问两句,阿华叔就加快脚步向着山上而去。
李季夏没追,但也没信。
村里不止是没什么年轻人,而是一个年轻人都没有,就算为了讨生活为了读书所以年轻人和孩子都离开,把这样一群老人单独留下也说不通。
无人再说话,一群人只沉默攀爬。
再是四十多分钟后,他们队领先其他三个队伍第一个到达古庙。
古庙距离山顶还远,是在一片相对平坦的平台上,平台周围之前围了栏杆,但如今已被时间吞噬得只剩些木桩。
那庙介于塔和庙之间,外形就是一个塔但只有五层,且就如同阿华叔说的已经锁了起来。
庙周围的地面并不是新土,地面也并没看见血。
李季夏趁着众人四处打量时看向时牧,时牧之前说过那些人都死得挺凄惨,如果是那样没道理一点痕迹都没有。
时牧也挺意外,他正看着脚下的地面呆。
阿华叔绕着附近转了一圈后道:“估计是到这里之前就走岔路了。”
“那怎么办?”
“要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