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烧好,美人娘端着热水开始浇,一盆又一盆。
然后拿着菜刀开刮。
还吭哧吭哧的呢,根本刮不动。
野猪的“泥铠甲”太厚了。
“娘,让我来。”边月觉得这活也就是她了。
美人娘叹口气,“我再浇两盆热水。”
最终这活还是让边月干的。
别说,刮毛这活还挺解压。
在黑棕的猪身上刮出一条条来。
中途还得给野猪翻个身,继续刮。
全部刮完,边月又出了一身汗。
这活儿真心不轻松呢。
美人娘也是心疼的不行,“老闺女赶紧歇歇去,今个可累坏了。”
边月不想歇,她还想学一手呢。
以后再打到野猪,她就给杀了熏了,省的做不了主。
嗐!这还对不能做主自己的猎物有怨念呢。
美人娘找来一个盆子,边二婶接过,在猪头底下接着。
美人娘拿着匕首将猪脖子划开,里头又流出一些血,但是不多。
美人娘念了句,“可惜了的。”
这是血都流干了。
开始开膛破肚。
一股子臭味扑鼻而来。
别看煮熟的肉美味,生肉挺腥膻的。
何况还有味更大的内脏啥的。
加上野猪味道只会更大。
可想而知这味儿。
边月忍不住捂住鼻子退了一步。
美人娘将下水整个摘下来,边二婶很有默契的接过,然后扔进了旁边另外一个大木盆里,立马满登登了。
边二婶还道,“猪大下水就重,不得有七八十斤啊。”
美人娘点头,“差不多,刚才一手差点没拎动。”
之后是卸猪头、猪蹄、猪尾巴。
再将排骨卸了,肉切成一条条的。
这样才算将猪收拾完了。
接着又是那头公野猪。
等全处理完,边月都快站着睡着了。
她都是在撑着眼皮子的。
主要是身子年幼,就没晚睡过,一到点就困。
现在明显是过了(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