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着脸,“想离婚,就去下跪给阿年道歉。”
我怒斥,“凭什么?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说完我拉开车门就要下车,她却将车门锁住,“你害我流产,害他被净身出户,还被打成了重伤,我就让你道个歉还委屈你了吗?”
她红着眼,紧盯着我,恶狠狠的样子像个护食的雌狮。
我却无所谓的笑出声:“这不是更好吗?正好成全你和他不是吗?至于孩子,你们当然还会再有的。”
听到这,沈乔突然发疯似的下车。
然后打开车门,将我拽了出去。
“你今天必须道歉。”
她边说边拽着我往别墅走。
我想挣扎,奈何沈乔大喊大叫的厉害,周围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
我只好不再反抗,一路被她拽着走进我们曾经的卧室。
江年躺在那张曾经属于我的床上,眼神呆滞,似乎被那群壮汉打得厉害。
见到我后,他情绪激动的下床走到我面前,狠狠给了我一拳。
“你真是个心机的男人!
害乔乔没了孩子,害我。。。。。。害我!”
他还要再打,沈乔却拦住了他,“阿年,别打了,你身体还没恢复,我让他下跪给你道个歉。”
说完,沈乔看向我,“你今天给阿年下跪道个歉,这个事就翻篇。”
我呸了一口,“做梦。”
说完,我又一脸嫌弃地看着江年,“江年,作为男人,你是一点自尊都不要啊,既想让家里的富婆养着你,又想在初恋身上找回自信。”
听到我这番话后,江年狼狈德跳下床,却又诡异地笑了笑。
然后他缓缓靠近,眼神发狠地看着我。
“你的心怎么那么恶毒,害死一个无辜的孩子你很有成就感吗?”
我冷笑,毫不畏惧地盯着他。
“只能说,是这个孩子的爸妈,哦也就是你和沈乔,作恶太多。”
“作恶?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恶!”
下一秒,我瞬间瞳孔放大,眼睁睁看着江年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快速地插进我的身体。
沈乔反应过来,急忙将他推开,然后担忧地扶着我,“傅琰,你没事吧?”
浑身的血液顺着伤口肆意流失,我体温迅速降低,耳边只剩下自己越来越弱的呼吸声。
很快,我再也睁不开眼,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时是在医院,四周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沈乔低着头正坐在我的床边打盹。
看到她,我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但很快就全部想了起来。
我冷冷地看着她,恨不得给她一刀。
就在这时,我看到床边柜子上有个水杯。
于是我忍着伤口的疼痛,往柜子上摸去。
许是动静太大,惊醒了沈乔,看到我已经苏醒,她一脸惊喜地看着我。
但此时我也拿到了水杯,狠狠地朝她脸上扔去。
她躲闪不及,杯子正中她脑门,瞬间一股细小的鲜血从她额头流了下来。
她错愕了一下,转而歉疚走到我身旁,想要拉我的手。
我厌恶地甩开她的触碰,再次扯到了伤口,疼的我嘶了一声。
“傅琰,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藏着刀。”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眼神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滚。”
我刚怒吼出声,伤口立即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我低头看了一眼,伤口正在往外冒血,浸湿了病号服。
沈乔见状也吓了一跳,她急忙跑出去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