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含着满嘴的精液,张嘴给他看,随后吞咽下去,笑嘻嘻问他,“这是不是你射的最多的一次?”
旦森严肃着把南江摆正,和自己面对面坐在一起,“我觉得你需要去看医生。”
“呀?你竟然完全没看监护中心给你的资料吗?”南江惊讶极了。
旦森一定是因为太过于震惊和懊悔,只听到了负责人口中简单的介绍。
“这种事谁会清清楚楚的跟你说呀。”南江嘲弄着。
瞧吧,这个爸爸一点也不在乎她,一点也不爱她。
旦森终于把自己遗忘的厚厚一沓资料找出来,一条一条扫了过去。
越看他的心跳越快,后来南江就着他半软的性器坐了进去,他都没有推开她。
旦森不太明白南江在想什么。
只是这样偏执的女孩儿,你没法每一次都拒绝她。 ⑧
这场爱欲使旦森头皮麻。
他在胆战心惊中撞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南江越流越多的汁水是最好的催化剂,旦森愈颤栗,愈忘情。
他们在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啊。
她一次次重复着他们的关系,这使得旦森有种她在撕破自己伤疤的感觉。
越撕越痛,越痛越撕,她在痛感中获得快感。
而他也被南江带入这个怪圈。
他把手指探进她的嘴巴,夹住她的舌头,看到她因为刺激闪烁着泪光的眼。
南江抱着他,哼哼唧唧的又高潮了。
旦森把手指从她嘴唇里抽出来,摸到两人相连的下体,揩了一把湿滑的爱液,命令她一寸寸舔干净。
南江紧盯着旦森愈看不清情绪的眼睛,舔着,吞咽着。
她一边舔,他一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拍她的屁股。
滑嫩嫩的屁股逐渐变成粉红色,一种熟悉的凌虐欲爬上旦森的大脑。
他真想干穿她,让她被自己的精液填满。
这真是一个恐怖的想法,似乎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大脑要被性事填满了。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好像只要触到那个开关,他们才不管身体下的是父亲还是女儿,先干完再说。
⑨
窗外逐渐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混合着呻吟喘息和肉体碰撞声,只显得愈色情,愈沦丧道德。
旦森刻意延长了射精的时间,同时南江的乳房、腰腹、肩膀也被他揉捏出淡粉色。
她敏感得很,他随意划过的手掌如同拂过柳叶枝条一般,总是弄得她一阵摇曳。
这是一具年轻但又极度成熟的肉体,她嫩的能够掐出水来,他掐一掐她,她真的流了好多水。
旦森就着她的水儿,把全部的精液奉献给了她。
既然已经做到这地步,他干脆堵着她,不让那些精液流出来了。
旦森抱着南江,走到阁楼上锁的房间,打开锁,里头赫然数种花样玩具。
他找出一只假阳具,塞到她下体,命令她夹好,又用混合着精液的淫液做润滑,开她的后庭……
⑩
那是混乱而疯狂的一夜。
一夜后,旦森逃离了这个家。
钱还是定期打来的,没人管她了,南江更加快乐,她白天逃课,夜晚蹦迪,活脱脱一个坏学生模板。
她甚至想要把男人带到家里来。 这是旦森无法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