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
秦舒言怀里搂着小狗,梦见昏暗室内,太子一手执着佛珠,身穿着袈裟僧袍。
在她胀疼得要命的酥胸上。
他眉弓骨长,鼻梁挺,骨相皮相完美到毫无瑕疵,脸上透着一股矜贵冷峻之意。
松松垮垮的袈裟下,线条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条。
佛珠靠近她。
带着强烈的威压。
又野又狼又禁欲男人。
靠近她。
单单梦到这里。
她身子骨就软的一塌糊涂。
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看见一只雪白毛绒绒狗狗,踩在她柔软的心尖处。
晃着尾巴。
歪着狗脑袋。
看起来无辜又天真的狗狗。
若不是看到它嘴巴上的几滴奶渍。
秦舒言险些信了他的清心寡欲。
心中不禁觉得好笑,太子终究还是担心她难受,心软的低下禁欲的头颅。
帮助她。
太子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眼前女子看透了他的所有。
心跳漏了半拍。
他的眼眸不自觉垂落下来,对上她一双水汪汪的大含着半分迷离,半睡半醒的状态。
犹如一杯微醺的酒。
令人看一眼就轻易醉在她裙摆底下。
他承认他刚才的确做的不太君子。
在看到她睡觉时。
竟舔着……
替她含出汁水。
让她好受一些。
一想到这里。
他就觉得他的脸烫的不得了。
秦舒言伸手抚着他的狗头:“快睡,再吵我的话,就把你扔出去。”其实她想说的是,你是不是偷吃了。
怕太子这个正经人,听完后当场社死。
饶他这一回。
太子听着她奶凶奶凶的话,却将他狗身子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