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涌而上的全是刚刚在酒店浴室的画面,那人无力的倒进自己的怀里,腺t不住的往自己手里送,喉咙里是低哑的sheny1n,还有粗重的呼x1和浓郁的信息素。
像在这一刻全部倾泻出了阀门,带着她最真实的yuwang充满她的四肢百骸。
手不停的去安抚涨疼的腺t,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右手带着水不停的撸动,眉头皱得紧,闭着眼睛满脑子全是刚刚那个金se头发的alpha。
手上动作不停,身t也永远b大脑诚实,腺t顶端分泌出yet。
回忆里还不停的播放,滚烫的t温,那人敏感的轻颤。
手的抚弄似是沾上了那人的气息,去触碰去安抚。
腺t涨得发疼,同样是在淋浴室,那人扒光了衣服,走到她的身后,呼x1都吞吐在脖颈间,突然出声。
“你怎么还不脱?”
一本正经的声音也不知在脑里经过了几重变换,落在耳里g起缱绻q1ngyu,温润的声音却令她激动的就让自己缴械投降。
浓郁的jg落在墙上,然后迅速的就被水冲走,仿佛刚刚只是幻境。
因陀罗睁着眼,怔怔的看着那块地方,眼角微微还有些红,大脑的愉悦无一不告诉她,刚刚她想着一个alpha。
手探到自己的喉咙上,还0到了牙印的残留,这只可能不是小猫,应该是猛兽才对。
推进醒来的时候yan光照在脸上刺眼得很,眯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装饰,脑袋是宿醉的生疼。
她的衣服散落在地上,从沙发散落到浴室,头痛yu裂的看着这略微狼藉的场景,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坐在酒吧的时候,耳边还隐隐约约有声音。
好像是那个调酒师。
“别忘了我。”
她忘了她是怎么到了这里,怎么洗完了澡,又是怎么光着身子就睡了过去,直到早上,唯一留下的只有自己的信息素的气味和头疼。
但是不容许她迟疑,闹铃时刻在催促着她,工作时间已经到了。
顾不得酒气,迅速的穿了衣服出门,到了公司的休息室才去换了衣服,然后坐在办公桌的座位上,强压着头痛,把文件的每一个字从脑子里过渡。
她在跟进一个合作,但是一直没能拿下来,并且竞争对手还是一个有着暗处势力的公司,皱着眉想着是时候要找时间去见一面对方了。
到了酒吧门口,
推门进去,那人像是黑暗里的光明点,依旧是在灯光下的调酒师。
醒来的那日晚上,曾来过一次,却明显并不如这次凑巧,因为上一次没有看到,这个人。
推门进去,还是那个位置,只是这次视线所及的不再是装饰和酒杯。
定定的看着那人,不移动一丝一毫。
“您好,需要些什么。”
因陀罗当然不会忽视这目光,这金发已经流连在她梦中很久了,g起唇角,出口的便是彬彬有礼的话。
“长岛冰茶,谢谢你。”
因陀罗闻言挑了挑眉毛,这个谢谢?是在谢什么?
但薄唇开口“不客气。”
推进也不再顾左言他,她本就是一直都是直来直去的人,索x开口,“谢谢你把我送到酒店。”满目的诚恳没有丝毫其他。
因陀罗把酒递了过去,笑意愈发深了,“不客气。”还是同一句话。
更加想说的或是想问的并没有问出口,现在显然不是很好的问话时机。
而因陀罗明显也知道推进到底想知道什么,她倒是不急,带着满面的笑手麻利的调酒,接待着客人。
推进就坐在吧台的这个位置,端着杯酒时不时抿一口,喝酒不是目的见人才是,看着这人利落的动作,持续保持着笑容,明明是优雅得t的却偏偏给她看出一丝丝痞气。
只是单单的坐在这里一直喝着同一杯酒,其实不尽然,还有欣赏这人调酒的过程,淡淡的酒气环绕在那人身边。
因陀罗换了衣服走出来,看见推进还在同一个位置,不由的好笑,果真是个认真的人。
两双金se的眸子对视,没有说话,因陀罗指了指门口打了个出门的手势。
在说,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