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里,霍密回头看着霍含玉,她纤细的身子从床上坐起,红着脸,看着爸爸,细声细气的说道:
“爸爸,我想看看,那是什么样的?”
她知道爸爸有一根棍子,她生病的时候,爸爸拿出来过,他在套弄这个东西的时候,还多次戳到了霍含玉的大腿内侧。
那是会让爸爸也快乐的。
可是霍含玉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儿,不知道爸爸的快乐,是要怎么做的。
“想看?”
霍密的俊脸,倏尔变得有些隐约的肆意,见霍含玉点头,他跪坐在床上,当着nv儿的面,脱下了自己的k子。
短k,长k,全脱了。
就这样,露出了硕大的生殖器,这样明晃晃的矗立在自己的nv儿面前,让她g净纯真的目光,看着他丑陋的yjg,丑陋的yuwang,他身为男人的根本。
霍含玉红着脸,觉得有些羞,爸爸得这一根东西,长相好狰狞哦,她撇开了眼,下巴却是一紧,被爸爸的手指掐住,迫她的头摆正。
“看着。”霍密令着自己的nv儿,“这是你要看的。”
他直起腰来,捏住nv儿的下巴,当她的目光落在他的生殖器上,霍密的另一只手,套住了他硕大的rgun,在nv儿的目光中,肆意的开始套弄。
他在自读,在亲生nv儿的目光中,ji8越胀越大,他套弄着这粗大rgun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开始喘息,粗重的低吼,手指捏得nv儿的下巴发疼,含着疯狂的音,问道:
“好看吗?嗯?”
霍含玉红着脸,只觉得才刚刚被爸爸抚慰过的sichu,又开始收紧,并流出了一gu水ye,她口g舌燥的紧盯着爸爸的下t,可怜兮兮的道:
“爸爸爸爸阿玉”
“阿玉又sh了。”
跪坐在霍含玉面前的霍密,另一只手0了一把她的下t,他低头,双眸危险至极的看着nv儿,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狠戾,压低了声音,道:
“阿玉,别把爸爸b得弄疼你,你这个小saohu0,阿玉,你这个小saohu0,爸爸好想c了你这个小saohu0,阿玉,把腿分开些,爸爸要s在你的b口上,阿玉,崽儿,快张开腿”
他越说越过分,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像是一个父亲能对nv儿说出口的话来,最后的话还未说完,便动作迅捷的压着nv儿的一条腿,打开来,将nv儿那条纤细的腿撑到最大。
然后,在疯狂套弄的手中,霍密把guit0u对准了nv儿的xia0x口,喷出了一gun0ngj1n。
r白se的jgye,全都淋在nv儿的b口上,许多还挂在了她黑亮的y毛上,sh哒哒的。
些许白se的jgye,顺着那一根根柔软的绒毛,滑落在霍含玉粉neng的x口外,混合着她从那x口里吐出来的水,交融一处,别样q1ngse。
看得霍密狭长的眸眯起,充满了危险。
好想c进面前这个小nengb里去,想彻底的占有自己的nv儿,想把他的小阿玉,变成自己的,一辈子,都是自己的。
有人说,父母与子nv的缘分只在子nv还小时,将来,子nv长大了,翅膀y了,迟早要离开父母,成就她自己的人生。
孩子是自己的,那也只是暂时的拥有。
小阿玉还有她漫长的人生,而在她漫长的人生里,父亲只是她的一部分,迟早有一天,她不再属于霍密,她属于别人,属于那个会把她的肚子c大,会为了一点生活的琐碎小事,就对她大发雷霆,甚至还有可能拳脚相向的男人。
霍密不能想象那副画面,他ai他的小阿玉,ai她可以为她付出生命,可以为她众叛亲离,只为护她一生安宁。
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任何一个男人,如他这般ai着他的nv儿,待他的小阿玉如珠如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用自己的羽翼,将她遮蔽得密不透风。
不会再有人了,不会。
霍密的目光上挪,从nv儿的nengxue上,一点点,一点点的挪向nv儿那张纯洁无暇的脸,他狭长的眸光中,泛着凶狠的血光,宛若一匹狼,盯着自己的猎物般,看着自己的nv儿。
是,在这一刻,霍密无b的确定,他要自己的nv儿,他要他的小阿玉,一辈子都活在他的羽翼下。
他要为他的nv儿遮风挡雨一生一世。
既然不放心把他的小阿玉交给任何一个道貌岸然的臭小子,他就亲历亲为,亲自照顾nv儿的一生。
“爸爸”
迎着霍密这般凶狠的狼光,霍含玉有些心颤,她的双腿还在爸爸的面前打开着,酡红着脸颊,问道:
“爸爸,爸爸你在看什么?”
“看阿玉在爸爸面前敞开大腿的模样。”
霍密倾身上前,半压在nv儿的身上,抱住了他的小乖乖,在她耳际问道:
“乖崽崽有一天,会想要离开爸爸吗?”
身上的上衣已然凌乱歪斜的霍含玉,躺在爸爸的身下,摇头,伸手抱住了爸爸的头,娇滴滴道:
“不要,不想离开爸爸,一辈子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