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
司綏瘋了一般折騰江洛。
「寶貝,對不起,我不該不尊重你。」
他從身後抱著少年,緊緊的,緊緊的擁在懷裡,「不論什麼原因,都不是理由。」
電影接近尾聲。
司綏的戲份今天徹底拍完。
秦風對他的影響,在導演打板說「咔」的時候,便如同熟悉的老友,從他體內剝離。
病態的占有欲依舊存在。
秦風的人格並未徹底離開。
司綏卻漸漸恢復正常。
是江洛的司綏。
江洛嗤笑,「所以,我應該對你的反省感恩戴德?」
「吾日三省吾身,錯的都是我。」司綏反身將其壓住,「嫉妒。」
江洛漂亮的眉眼染上春色,「司大影帝有權有勢,需要嫉妒誰?」
「所有人。」司綏強勢的要他,「所有和你有親密關係,所有和你約會的男人,與你接觸的女人,導師,同學,朋友,甚至是。。。。。。你自己。」
來自靈魂的眷念讓司綏瘋狂的嫉妒。
如果江洛是他的人偶娃娃就好了。
這樣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亦或是自己成為洛洛無法戒掉的毒,他生生世世都離不開自己。
聽這話,江洛便知道榮助理說得對。
司綏病的不輕,非常重。
「手中沙,越抓得緊,流逝得越快。」
江洛親親心上人的嘴角,憐愛了。
「司綏,你不是秦風,我愛司綏,不愛秦風,這樣說,你能明白麼?」
他的愛人有刀鋒般鋒利的眉眼。
強勢得不可一世的霸道。
骨子裡的偏執讓江洛痴迷,眷戀。
舉手投足間的矜貴,都是獨一無二的,無可取代的。
「寶寶,我就是司綏也是秦風。」司綏呢喃,「沒區別。」
江洛笑容凝固。
他猛地推開司綏,冷冷道:「我的心很狹窄,只容得下司綏。」
江洛自己是什麼狀態,他心裡很清楚。
江洛捧著他的臉,「你病了。」
「戲已經拍完了。」司綏下床,腰間圍著浴巾,露出結實漂亮的八塊腹肌,「我出來了。」
江洛挑眉,「是嗎?」
像司綏這種人,一旦入戲,就很難脫身。
容易受到角色的影響,他根本發現不了自身問題。
旁人的提點在他看來就是挑刺。
江洛赤裸著站起來,眉眼如春,「你大概沒見過真正的病嬌吧。」
司綏一愣。
下一刻,他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發現手腳已經被捆綁住,眼睛戴著眼罩。
「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