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当亲哥的吓一跳,蹭一下坐起身。
“疼!”m。shùkùaí。йεt
小媳妇又喊疼。
“好他个张保中张大头,我还夸他勤快,他是没安好心,怪不得这两天他给玲儿又买凉鞋又买耳坠,原来是这个目的。”
怪不得这么晚了还不见玲回来,她要睡到保中怀里去。
张保中辛苦出摊,最终就是这个目的。
蔫巴巴坏。
也能理解,十九岁小伙一天到晚想着赚了钱娶媳妇。
辛苦的最终目的就想这件事。
秦川穿裤子穿衣服下炕。
“川你干么?”
“去大头家,我妹才十五岁,他就不能等三年?这像什么话。”
周园园也坐起身,口气急躁躁的:“你急什么,你听我说完呀,玲儿说在春婶家跟小花和调红睡一起,又没说跟保中睡一起,是你瞎想呢。”
秦川出门十天在外,她们四个女娃睡在春婶家一个炕上。
现在,玲儿跟她俩睡一块,周园园不理解这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
张春两口子一心想让玲儿当大头媳妇。
玲儿睡在他家,没有嫂子守着护着,他们有可能让玲儿跟保中睡在一起。
不能不防。
这种事儿在大坪村不是没生过。
太早了,玲儿正长身体呢,只有坏处。
“不行,我不放心,我要去看看。”
“哎呀川,玲儿每天晚上一个睡,孤呢,你就让她跟小花和调红睡去吧。”
“不行,她没有家啊!”
秦川跑到春叔家院子。
右边耳房煤油灯亮着,玲儿跟两个表妹嘻嘻哈哈笑闹,不知道说什么这么开心。
虚惊一场。
还以为他跟保中睡一起了。
是自己瞎想。
秦川走到窗户底下,纸窗户洞看进去。
玲儿手里捧着两个小巧耳坠,给两个妹妹嘚瑟。
“小花,好看不?让大头哥明天给你俩也买上。”
小花小声嘀咕:“玲儿姐,你是我哥媳妇,我哥才给你买耳坠,他才不会给我买耳坠,再说了,我也不能上学戴耳坠是不?”
“小花,谁说我是大头哥媳妇,我才不当他媳妇。”
“我妈说的。”
“你妈说了不算。”
“那我爸也说了,你还不承认?”
“你爸说了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