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晕的厉害。”
柏献将人打横抱起,平顺放在床上,拿出银针给她封了几处穴位。
“我会护着你的,不要怕。”
“我不怕,有柏公在我身边,即便是死了我也不怕。”
柏献爱怜地抚摸她的发丝,心口的痛却是一波强似一波。
“不会有事的,安心静养,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谢婉努力撑着眼皮,喃喃:“柏公子以后不许再骗人,取心头血一点不疼。”
她说完,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柏献皱紧眉头,真是傻丫头,被人伤到了内脏还嚷着不疼。
他唤着:“木槿,进来伺候小姐吃药。”
才买回来的下人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好好的小姐怎么就晕过去了?
没人向她们解释,柏献让墨十照看,他自己选择独自一人去解盅。
柏献回到房中,在自己的手腕处割了一个血口,将瓷瓶里的血液淋上去。
片刻后,柏献抽搐在拔步床前,七窍流着血。
一条白胖的蠕虫一样的东西从他的手腕伤口处爬了出来,最后因为离体死在血泊当中。
墨十听到房中响动箭步蹿进来,见主子手腕处的伤不停地流着血,可他知主子是在解盅,不知要不要立即止血。
“公子,公子快醒醒。”
他按向柏献的人中,半响才将人掐醒。
柏献抬手捂着心口,想到婉婉晕死前的话,除了悸动再没有心痛之感。
他捂着心口处,长长吁了一口气。
看来已经解了。
想那藏药道人,他果然在骗自己。
待南疆事情处理完,他定要找那个老道好好慰问一番。
抬手抹了一把眼睛,将眼前血红色除了,看了一眼手腕。
那里还流着血,他从头上扯下缎带,一圈圈缠到腕上,随后来到血渍前。
从血泊里挑出一只白虫,他将虫盅收进玉瓶中。
“妖女,你现在也是心有所系之人,你培育出的好蛊毒怎么可以不尝试一下。”
他本想让世间再无情盅,可是自己受了一番罪,怎么甘心让那女人轻松去死。
母虫虽死,还能分泌出一只子虫,这就是盅虫生生不息的厉害之处。
这虫留着还有大用,收完母虫,柏献倒在拔步床上,由着墨十伺候着帮他清理脏污。
墨八这时拿着一张字条进来,“主子,苗疆神女生产了。”
柏献接过字条,神色大变,原本以为时间还充足,没想到事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