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要不就折中一下,從不那麼初級的步驟開始?」
沈延宵挑眉:「什麼叫『不那麼初級的步驟』?」
魏黎不好意思講,支支吾吾的。
「是這樣嗎?」
沈延宵忽然鬆開了魏黎的下巴,雙手墊在他臀下將人往上一托。
魏黎的身體一下子沒了重心,慌張之下下意識地用雙腿死死夾住了沈延宵的腰,雙臂緊緊抱住沈延宵的脖子,生怕自己一屁股坐地上把尾椎給摔斷了。
這下他身後是退無可退的牆,腳又踩不到底,整個身體都只能靠沈延宵托著,真真正正是被逼入了「死局」。
這也是沈延宵的目的所在。
毛絨絨的腦袋湊到了魏黎的頸邊,熾熱的呼吸羽毛似的掃過柔軟的皮膚。他聽到沈延宵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魏老師,夾這麼緊。」
「都要弄疼我了。」
魏黎被這小子的虎狼之詞弄得面紅耳赤,本就快要不能運作的大腦燒得更加迷糊。
「你、你別說這種話……」
魏黎活了三十年,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貼著耳朵說這麼下流的話。
他作為直男,遇到這種情況,難道不是應該狠狠給對方一拳嗎?
為什麼他不僅沒對沈延宵發飆,還連推開沈延宵的力氣都沒有?
魏黎只覺得和沈延宵隔著衣物相貼的地方像過了電似的微微發麻,這種奇怪的感覺正逐漸向著全身蔓延。
「我?我說什麼了?」沈延宵笑了一聲,佯作無辜,「我只是在說你夾得我腰疼啊。」
沈延宵故意調笑道:「魏老師,你想到哪裡去了?」
乾燥柔軟的嘴唇曖昧地擦過魏黎發燙的耳廓。沈延宵低低吐出三個字——
「真下流。」
話音一落,沈延宵就感覺到箍住他腰的兩條腿纏得更緊了。
不禁心中暗喜。
原來魏黎喜歡這種p1ay。
沈延宵原本只是想逗逗魏黎的,並沒有懷著羞辱魏黎的心思,但魏黎的反應卻讓他覺得很驚喜。
沈延宵偶像包袱重的很,本來還怕這種話說多了顯得自己油膩,但既然魏黎喜歡聽,那自然是多多益善。
他壓在心裡不為人知的骯髒小心思,終於可以實踐了。
沈延宵一隻手托著魏黎,一隻手慢悠悠地向上移,從魏黎身穿的淺灰色針織衫里探了進去。
魏黎的呼吸漸漸地急促起來,指甲死死摳著沈延宵的後頸,有一點痛。
但這點疼痛只會成為沈延宵的興奮劑。
「沈延宵、你別這樣……」魏黎的語尾微微顫抖著,「你別……」
「可我看你還蠻喜歡的啊。」沈延宵不僅不停,反而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