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长孙只觉得这句诗形容此时的司琴再合适不过。
长孙一时看得有些入迷,全然没有注意到司琴已来到自己身旁,也如自己一般席地而坐。
长孙回过神来,开口道:“司琴姑娘,现在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出来走走也好,但还是要多休息调养。”
司琴回头,报以感谢的微笑。
“感谢长孙公子搭救,这段时间打扰公子了。”
长孙自嘲的笑了笑。
“姑娘就不要称我公子了,早就不是什么公子了。至于打扰更算不上了,我这破屋,姑娘能不嫌弃就最好了。”
司琴似乎听出了长孙话里的忧伤,没有继续搭话,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冒昧的问一句,司琴姑娘为何流落至青山来,生了什么事?”
长孙率先打破沉默,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司琴没有立即回答,似是有些犹豫,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长孙见司琴似有苦衷,没有继续追问。
“司琴姑娘不方便说便不要说了,是我失礼了,好奇心作祟,还请司琴姑娘不要见怪。”
司琴摇摇头说道:“不怪公子,其实本应向公子坦白的,但涉及私事,我不想说太多,请公子莫怪。”
两人来回客套了一阵,感觉互相都有心事,于是话也不投机,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接下来的日子,长孙恢复到了以往修炼的日子,每天不是去青山打猎,便是冥想。
司琴倒是在长孙这里住下,没有离开的意思,每天除了休息恢复身体,便是跟初黎聊天。期间去见了先生几次,便再没有出过长孙家。
长孙虽然感觉有些不方便,但也不好开口赶人家走,三人这样倒也相安无事。
这天,先生破天荒的通过铁塔让长孙见他。
长孙也感到好奇,从自己来青山镇,先生便没有主动召唤过自己。
长孙见到先生后,先生还是如往常一般,稳坐钓鱼台,万年不变的姿势。
长孙没有急着上前打断先生,而是静立先生身旁等待先生先开口。
长孙没有等太久,先生便开口:“长孙认识前些日子救上来的小丫头?”
“是学生的一位旧识,名为司琴。”
自从先生上次指点过长孙后,长孙便厚颜无耻的在先生面前称学生。
先生倒也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嗯,你可有离开青山镇的打算?”先生忽然转移话题问道。……
“嗯,你可有离开青山镇的打算?”先生忽然转移话题问道。
“有。”
长孙没有犹豫,坚定的回答道。
“何时离开青山镇?”先生问道。
“学生打算先突破行者境,再离开青山镇。”长孙回答道。
“不妥。”先生否决。
“先生为何这样说?”长孙问道。
“你应该也可以感觉到,你现在在青山镇修炼,效果甚微,你应该去接触接触外面的世界。”先生点出。
长孙若有所思,但是最终还是摇头道:“以学生现在的实力,想要带初黎一起离开青山镇太勉强了。”
先生并没有感到意外,通过这么久的接触,他已经了解到,长孙是不会留下初黎自己离开的。
先生继续说道:“初黎你不用管,我会安排铁塔护送她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