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如鼓,就听到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安安?安安?你没事吧?”
房门被打开,有人逆着街道上光怪陆离的光出现在我面前。
他大踏步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怔愣的我拉起,松了口气:“还好,你没事。”
“你。。。。。。”
熟悉的松柏青木气息传来,我这才发现自己嗓音嘶哑得可怕。
触手似乎碰到了什么湿漉漉的液体,我颤抖着手举到微弱的灯光下,是一片鲜艳的红色。
“江柏希,你,你流血了。。。。。。”我哭喊了出来。
“没事,没事,别担心安安,不是我的。”
江柏希将我拥入怀中,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我的后背。
“你一定吓坏了吧,别害怕安安,别害怕,我来了。”
等到我抽抽噎噎停下来之后,才发现我穿着睡衣和他呈现着怎样暧昧的动作。
江柏希似乎也意识到了我穿着睡裙,他偏过头去,轻咳一声。
“太冷了,安安把外套穿上好不好?”
他的耳根,一片羞红。
很快警察到来,问了一些常规问题。
那是最近作案的一个抢劫团体,盯上了我独居女性,没想到江柏希一直看着这边,听到动静马上敢来,我这才免于灾难。
在卫生间打理好了自己,我出来时候,看到江柏希望着角落的一堆画具发呆。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动静,他转过头来。
“安安,你还会画画呀,我怎么没有见过你画画?”
画画。。。。。。
这个词,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低下眼眸,沉默良久,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我。。。。。。好久不画画了,我的右手,拿不了画笔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江柏希微微弯下腰,认真望着我。
“安安,我妈妈就是用左手画画的,你,要不要试试?”
“我相信你,用左手画得也一样好。”
对上他澄澈的眼眸,那双一向含情的眼眸此刻却满是认真。
他说,他相信我。
我下意识握住了手心,这次却没有细密的疼传来。
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