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慈还是我的女朋友。”
谢珩还想说什么时,手机铃声响了。
“薇薇。”
又听到了熟悉的称呼,我识趣地拉着周斯越走开。
谢珩打电话的时候,周斯越用餐巾纸为我擦了擦嘴角。
他将我照顾得太好,以至于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的自理能力都有些退化。
公共场合,我有些羞赧,想让他收敛一些,便听到了谢珩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
“嗯嗯,很想你,我也爱你。”
讲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分明毫无波澜。
谢珩从来最会骗人。
我忽然为许薇薇感到悲哀。
学术交流会结束,我和周斯越一起开车回家。
“我不喜欢谢珩,他看你的眼神太有攻击性,而且他还那样伤害过你。”
周斯越听过我和谢珩的全部故事,自然为我义愤填膺。
而我安抚性地吻了吻他。
“现在是陌生人了,以后跟他不会有交集。”
周斯越忽然攥住我的手。
“比起寻求企业合作,还是让研究成果留在自己的公司里更有成就感,不是吗?”
他不想要我和谢氏集团合作,即使谢家给的钱是最多的。
我被周斯越眼中闪烁的光打动了。
“我有足够的启动资金,我来谈客户,公司的框架我来搭建,你负责技术部分就好,亏了我全力承担,盈利算我们共同的,好不好?”
我一直知道,周斯越经济实力雄厚。
但他还是有些超出我的想象了。
他眼神中倒映着一个很小很小的我。
“好。”我朝他笑起来。
我们自然而然地接吻。
“滴——滴——”
旁边车位上响起一阵刺耳的喇叭声。
谁这么缺德啊?
我正想抬起眼看时,周斯越扣住我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随即,谢珩的脸出现在车窗外。
“出来,程慈。”
“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