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周斯越面红耳赤,手指紧紧揪住衣服,在没有得到我允许之前,不敢越半分雷池。
我轻声笑起来。
我们遇到了没有准备的年轻男女常见的窘境。
“等着我去买,我马上回来。”
难得见到周斯越这样着急,夺门而出的样子,我仰躺在床上,笑得喘不上气。
周斯越却迟迟没有回来。
新闻里在报道,最近附近出现了几起枪击案。
我有些担心,给周斯越打了电话过去。
“程慈,我马上。。。。。。”
话音还未落,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
像是拳头用尽了全力,挥舞在肌肉上时会发出的声音。
我一瞬之间坐直。
“程慈,你们要做什么?”
有人夺过了电话,是谢珩的声音。
真是阴魂不散。
我低声咒骂了一句,拎着自己用来防身的包下楼去找他们。
他们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两个人的脸上都挂了伤。
我瞧准了哪个是谢珩,对准他的脸把包砸下去。
分手的时候为了强撑面子,没有把红酒泼在他脸上,我一直后悔着呢。
我的包上面全都是金属链条,又用尽了全力,谢珩挨了这铺天盖地的一下,仰躺在地上起不得身。
“王八蛋,敢欺负我的男人。”
我捧住周斯越的脸,仔细查看,还好,都是皮肉擦伤,不影响颜值。
“你们要做什么?程慈,你说啊,你说!”
谢珩喘着粗气,红了眼睛。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见了周斯越裤兜里的方形物体。
谢珩真是毁了我们今晚的幸福生活。
我站在光亮的地方,谢珩的眼神一转。
他的手颤颤巍巍,想抚上我的脖子,却被周斯越挡在了身前。
那里有一个周斯越刚刚留下的吻痕。
“你们做了什么?”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倔强地不肯闭上眼睛,大颗的泪从眼眶中落下来。
“程慈,不要这么对我。”
神经。
合格的前任应该更死了一样。
许薇薇站在他身后,面色难看到了极致。
“程慈,你对阿珩做了什么?”
我抱着胸,冷笑了一声。
“许小姐真该管管你的丈夫,不要让他出来乱咬人。”
果真天生一对,许薇薇不分青红皂白便开始质问我们。
我拽着周斯越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