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捷宇脸色一缓,笑说:“你说的!
改天我就去搬,不许反悔!”
“我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刘捷宇满面笑容地对言芕说:“没事了,你手里的酒,自己拿去喝了吧!”
言芕却还是有些懵,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手里的酒。
唐伊好奇地拿过言芕手里的酒看了看,惊讶道:“言芕,你知道刚才你那样一弄,泼了多少钱在地上吗?”
言芕拉住唐伊的手,小声问:“这酒是不是很贵啊?”
“也不是很贵,一瓶几万块钱吧!”
唐伊笑说,“你这一出手就是大手笔呀!
这下换来刘捷宇去言黎暻那里随便搬酒喝,还不美死他了!
你家言先生连眼都不眨一下,果然阔气!”
言芕握住唐伊伸出的大拇指,懊恼道:“什么?一瓶酒几万块钱!”
早知道这酒那么烧钱,她必定离它几丈开外!
连碰都不碰一下!
造孽了,这债,她怕是还不上了!
言芕看酒瓶里还剩些酒,立马视作琼浆玉液,倒了一杯出来,呈到言黎暻面前,问:“你要不要喝点?”
这时,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朱元正“噗呲”
笑了出来,揶揄说:“没错,这酒现在就是阿暻的了!
多喝点,别浪费了可惜!”
言黎暻偏开头,一脸嫌弃地说:“拿走!”
朱元正在一旁继续幸灾乐祸地对言芕说:“赏给你了!”
言芕悻悻地捧着酒杯,坐回到位子上,分了一大半出来递给唐伊,说:“怪珍贵的,喝了它吧!”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唐伊接过酒杯,细细地品了起来。
言芕也很好奇,什么酒这么昂贵?打量着高脚杯里浓烈的深金色液体,里面不停涌起的气泡,突然间像是有一种致命的诱惑般,令她将酒杯凑到嘴边品了起来。
一股清新与浓郁混合的口感在嘴里蔓延开来,那股芳香刺激着嗅觉,口腔里久久洋溢着细腻悠长的余味……
也是因为这样一次偶然,言芕喜欢上了喝香槟酒,偶尔也与言黎暻在家喝上几口,但也只是浅尝辄止,不敢贪杯。
“朱子,到你摸牌了!”
刘捷宇见朱元正在发呆,便催了他一声。
言黎暻抬头看了朱元正一眼,然后寻着他的视线扭头看向言芕,才发现她和唐伊在那里,正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那香槟酒。
言黎暻脸色一变,起身过去夺走言芕手里的酒杯,沉声道:“酒精过敏还喝酒!”
言芕小声说:“这香槟还挺好喝的。”
和她以前喝的酒有些不一样,她以为没事。
“好喝它也是酒!”
“这酒也没人喝,挺浪费的!”
言芕实话实说,声音却越说越小。
“是挺浪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