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宾馆已是一点多。锁了门进了房间,余飞还在脱鞋子便被白翡丽抱在了怀里。
他问:“你今天来就
来了,为什么还要承认自己是风荷?”
被他这样亲密地抱在怀里,问出来的话却意外严肃,余飞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责备她还是怎样。
她想了一下,说:“来参加这个节目,我跟南老先生说过的。南老先生有认识的朋友在节目组,所以我才有开口的机会,顺便宣传一下昆曲和京剧。”
他不依不饶:“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是风荷。”
余飞撇撇嘴,说:“你是怕我承认了,影响到你的女友粉吗?我其实不是想宣示主权,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仔细想过,因为知道你不想做偶像明星,而是去做舞台剧的幕后,才会说的。我说风荷,是想让你知道,我现在觉得这个名字很好。”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忽的低头吻了下来。
他的口中清清凉凉,还有白酒缠绵的余香。余飞被他吻得心荡神摇,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扣子都解了个干净。
她推他:“别……”
他仍贴着她呢喃:“我们都三天没见了。”
她费劲地抵抗着他主动起来时浑身散发着的诱惑,躲开他试图解开她内衣的手,拢着凌乱不堪的衣服坐了起来,“等一下……”
“还有什么程序?”他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
余飞跑去随身带的包包里摸出了一个小盒子,又从行李箱里拿了个长条形的大盒子出来,回到床上,跪坐在白翡丽身边。
她又局促地拢了拢
自己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觉得这气氛和环境和她预期的有着太大的不同。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咬咬牙,打开长盒子,里面是一支新鲜的、花头很大的红玫瑰。她拿在左手里。
白翡丽:“……”
又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对银戒指,非常小巧纤细,两股银丝绞缠在一起,但是十分精致。
余飞有些不好意思,说话都有些不自在。她说:
“唔,这个……求婚……可以的吗?”
左手玫瑰,右手戒指。
白翡丽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你求啊。”
余飞:“……”
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余飞心想,她预期的情节,是到这里白翡丽就应该十分感动,然后顺利结束。
余飞心想好吧,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怕再丢脸。
于是她端端正正地跪坐起来,拿着玫瑰和戒指,郑重道:“白翡丽,愿意和我结婚吗?一辈子只能爱我一个。”
白翡丽盯着她:“那你呢?”
余飞说:“我也只爱你一个。”
白翡丽便低头过来亲亲她脸颊,低声在她耳边说:
“我愿意。”
他伸左手轻轻一挑,修长的中指便穿过了那枚戒指。他拿起另外一枚来,给余飞戴上。
“傻瓜飞,我的傻瓜飞,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啊——”
他把余飞按倒在床上亲吻,右手探进她的衣裳,从后背沿着脊柱一路重重地抚摸下来,激起她浑身的战栗。他的声音又低又宠,让余飞整个
人都溺了进去:
“我当时怎么捡了你这么一傻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