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小子!”那汉子见顾亿避开,俯身要来抱她,“长得也太嫩了点,像豆腐似的,让老子掐掐,今晚好好疼疼你。。。。。。”
顾亿眉头轻皱,脚步轻点,也不知如何动作,转眼就在众人两米之外。
汉子抱了个空,又有点醉,脚步趔趄差点摔倒。
其他海盗哄笑起来,污言秽语不断,其中一个调笑道,“马二,你玩屁股玩多了,肾都玩虚了吧!哈哈哈!”
更有人高声道,“都别争,让老大先玩,然后咱们一起来!包管干得他嗷嗷叫!是不是,老大?”
索里马坐着没动,眼中却射出淫光,显然默认了他的意思。
其实,在他们看来,这小子才是真正的大餐。
顾亿站在原地,看着众海盗,露出一抹笑来,“你们这么喜欢玩屁股,为什么不互相成全?”
“混蛋你说什么?!老子这就。。。。。。啊。。。。。。呕。。。。。。”
叫做马二的海盗突然俯身干呕起来,其他海盗见状,脸色一变,正要上前查看情况,却纷纷倒地不起,哀嚎连连。
“呕!菜里有毒!头好晕。。。。。。”
“有毒吱吱怎么会吃不出来?啊!老子胸口好痛!呕。。。。。。”
“吱吱,吱吱”花栗鼠口吐白沫,后腿直蹬。
海盗们干这勾当,不可能傻白甜,随意相信一个陌生人,更何况是要入口的东西。
顾亿自荐烧的一手好菜,他们敢吃,不过是因为索里马的契约兽是一只花栗鼠,可以尝毒的那种,若酒菜有问题,它早就示警了。
索里马也倒在地上,他只觉头痛欲裂,呼吸困难,“贱人!你做了什么?!”
顾亿寻了只船桨,对准某个海盗的脑袋高高举起,“头孢配酒,说走就走!”说罢重重拍了下去。
感谢禾菘蓝,他之前赠予她的丹药中,有一味是治疗伤风感冒之类,且原料是小菌孢,成分类似蓝星的头孢。
顾亿整整放了一大瓶,全部倒入肉菜中。
那只花栗鼠当然尝不出来,因为它不是毒药,反而可以提前预防风寒。
只要别喝酒。
她将众海盗拍晕,然后跑到船舱去放出众人,又解释一番。
众人忙帮着将海盗们抬到船舱底部,正拿绳子准备绑的时候,顾亿摆手,“用不着,你们先出去。”
众人不明所以,不过现在的情况,她是船上武力值最高的一位,无人敢有异议,便退了出去。
见众人离开,顾亿走到昏迷的马二面前,掰开他嘴巴,塞了一株紫色花草,想了想,又随即挑了几位如法炮制,各塞了一株,然后又走到索里马身边,给剩下的几位塞了一颗白色药丸。
这才走出去,锁好门。
只是刚走了一步,脚下踩到一软绵绵物体吗,伴随一声吱吱”,顾亿一拍脑袋,“差点把你忘了。”
说罢又重新打开锁,将其扔了进去。
她回到甲板上,大家都在收拾被海盗弄乱的行李,渔大也重新规划路线,
顾亿嘱咐众人,待会儿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开门,便走到船头找到渔大,问了些基本情况。
从他口中了解到此地正是无望之海,隶属姒氏,他们这船人一部人要去打渔,一部分要去九华岛做工。
没想到一下子传送到上宵最西边,离天地外最远的无望之海,顾亿顿感无力。
唉,这算个什么事啊?!
好在据说九华岛有去往大6的灵舟,先赶过去再说。
次日一早,船上众人起床以后,都顶着一对黑眼圈,面容憔悴,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惊悚。
昨夜,众人先是被一阵靡靡之音吵醒,还没来得及脸红,那声音就变了味,嗷嚎不止,惨叫连连。
只隐约听见一些“痛,不要,好痛!”“求求你!啊!干!”以及肉体撞击的声音,船板咚咚的声音、噗呲噗呲的声音。。。。。。
那些声音响了一夜,直到天亮才逐渐衰弱,最后全部归于死一般的平静。
但是众人已经毫无睡意,睁眼到了天亮。
昨夜,整个渔船,无人入眠,除了顾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