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羞涩地低着头:“傅总是问黎荆曼吗?”
傅景行点头:“没错。”
餐厅经理羞涩道:“这个兼职的脾气古怪的很,一分钟前刚给我打电话,说她辞职不干了,以后也不会再来这……”
傅景行:“……”
好狠的女人,好决绝的行为,干脆,利落,果断。
他不过是无意间撞见她一面,她竟然如此快刀斩乱麻,连工作都不要了。
呵,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做事的风格都跟他那么像。
更喜欢了,怎么办。
傅景行是一个人见的经理,那些富二代见他回来时脸上神情带笑,还以为进行的很顺利。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胆子大的试图开口调侃。
“傅总这是进展顺利?”
傅景行挑眉看向问话那个,神色疏离:“聊正事。”
富二代们:“……”
喵的,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黎荆曼会下定决心辞职,遇到傅景行怕他纠缠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期中考快到了,她准备在接下来把更多的心思用在学习上。
傅景行自打那天挂了电话后就没再跟傅千语提过黎荆曼的事,傅千语还以为自己的哥哥已经放弃了追求黎荆曼的想法。
直到晚饭的时候,傅景行漫不经心地问了她几句学校的事,话题忽然一转。
“你那个朋友,最近在学校做什么呢?”
傅千语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他是在问黎荆曼,她并不清楚这两人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关系突飞猛进,从客客气气,彻底变成了黎荆曼单方面决定的老死不相往来。
你不是东西
傅千语老老实实地根据黎荆曼最近的情况回答:“曼曼最近在准备期中考,人一直待在琴房。”
傅景行仿佛只是随口接了一句话:“我记得她是学音乐的吧,钢琴弹得还不错,是林老师的学生吗?”
傅千语对自己的哥哥没有任何防范,她对黎荆曼的优秀有一种与有荣焉的骄傲:“曼曼是她们院长
的亲传弟子,看重的很。”
院长的学生么?那反而好办了。
傅景行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半个月后,期中考,黎荆曼走进考试用的音乐教室,刚进门,脚下的步伐就是一顿。
她满脸诧异地看向坐在评审席第三个位置,原本该属于系主任那个位置的男人,头皮一阵发麻,要不是顾及到这是考试,她甚至想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