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受够了顶着谈的叮当猫这头衔言。
群主:这不行,死了好多脑细胞想出来的呢。
贺斯珩:……
死的那些脑细胞全都是黄色的吧?
跟群主掰扯了半天,贺斯珩到底还是没退群,反正群主都说了任务不设期限,他静候时机,总会等到谈露出破绽的那刻。
他先专注期末的复习,拿回第一。
周五晚上,贺斯珩洗完澡,坐回书桌前看书,放在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声。
他拿起来看了眼,是表弟舒亦辰来的消息,问他借钱。
舒亦辰是舒秋女士的哥哥的孩子,比贺斯珩小三岁,从小就把贺斯珩当崇拜对象,每次来贺家都跟在他屁股后面走。
贺斯珩放下笔,回消息问:要多少?
舒亦辰平时不缺零花钱,这次却张口就要三千。
贺斯珩再怎么对花钱没概念,也知道这钱对舒亦辰这个初中生来说不是小数目。
事出反常必有妖,贺斯珩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
明明刚还秒回消息,电话拨出去响了好些声,舒亦辰才终于接通,像是不太情愿接这电话。
贺斯珩开门见山:“你借这么多钱做什么?”
电话那边,舒亦辰吞吞吐吐,答非所问:“哥,我没被人偷手机,是我本人跟你借钱。”
确认是本人,贺斯珩问:“你被人绑架了?”
“……绑匪帮我才要三千块吗,怎么也得三千万吧!”舒亦辰在那边炸毛,又小声嘟囔了句,“不借算了。”
还没等贺斯珩多问什么,舒亦辰就把电话给挂了,肉眼可见的心虚。
贺斯珩皱了皱眉,想着舒亦辰是不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但舒亦辰从小跟他混,脾气跟他学了个十成十,不去欺负人还差不多,怎么也轮不到别人欺负他。
舅舅舅妈的生日都在上半年,应该也不是为了买生日礼物,更何况他还这么心虚。
贺斯珩正琢磨怎么回事,房门被敲响,舒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珩珩,现在方便吗,有事问你。”
贺斯珩应了声,舒秋打开门,站门口问他:“辰辰有没有联系你?”
贺斯珩在房间里左看看右看看,“您在我房里装监控了?”
舒秋有些好笑:“他真找你了?”
“刚打完电话,没聊上两句就挂了,他怎么了?”
“闹离家出走呢。”舒秋有些无奈:“说是逃了几天的学,他班长找上门了,你舅舅这才知道他这几天都躲网吧上网,没去学校,狠狠骂了他一顿,大冷天的,小孩连外套都没穿,就跑出去了。”
贺斯珩腹诽,难怪那小子张口就要三千块,合着离家出走之后还得去逛个街。
“辰辰一向很亲近你,我就猜他肯定会联系你,”舒秋说,“你看看你能不能把他喊出来,跟他聊聊?”
“行,我去把他拎回来。”
贺斯珩从椅子上起身,去衣柜里拿了件羽绒服外套了出门,往小区外走的时候,迎面撞见刚好遛完大帅回来的谈。
以前是冤家路窄,现在不再是纯洁的冤家关系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