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
“你……”边忱被他气得不行,她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让她自己说出来。
“我只是想跟你玩游戏,”张在这时笑了一下,“你在想什么?”
“……”
‘玩游戏’这个词本来很正常的,但是鉴于上次的经验,由他说出来这个词,边忱就难免脸红心跳。
“我想的……就是玩游戏……”她仰着头看他说道。
他脸上的神情挺冷淡的,一副禁欲而绅士的模样。单单这样看他,并不会让人觉得不安或者害羞。
但是边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也许是他的双手还扶在她肩膀上,也许是俩人离得太近了,也许是因为她坐的地方是在床上。
这一切都太微妙了。
尽管他还是这样的高高在上,一如既往地让人觉得不可靠近。
抬手,长指解着她披肩上的金属锁扣,张偏着头低眸看她,“我的洁癖不影响这个游戏,我们不需要……触碰彼此。”
“……”那你现在干嘛要解开我的锁扣?
边忱没敢问出来。
因为他从语气到话语内容,都是如此的正经而纯良,仿佛俩人即将要玩的……真的只是小孩子过家家那样的单纯游戏。
“初吻是我的,第一次舌吻是我的,我们还会有很多第一次。边忱,你知道吗……”张漫不经心地说着,轻轻叫她的名字,宛如寻常聊天,“我不喜欢摧毁,我喜欢在欣赏的过程中……慢慢侵蚀,直到你再也离不开我。”
“我现在就已经很难离开你了……”
“是吗?”他褪下她的羊毛披肩,“为什么?”
“因为,因为……”边忱语塞了。
原因太多,反而无从说起。
虽然她跟他在现实生活中真正相处的时间连一周都不到,但边忱承认,如果要她现在离开他,回到原点,她会死掉。
“找不出理由?”张站在她面前,没有动作,只是带了鼻音威胁,“嗯?”
完了完了,语塞太久了,他在怀疑她是纯属狗腿才接的那句话。
“因为,那个,”边忱硬着头皮使劲想着正当的说辞。
如果自己说出的话都无法自圆其说,他那么聪明且骄傲,一定会觉得她不真诚,到时候又记个仇,她往后的日子就会变得越来越“痛苦”。
憋了半天,边忱抱住他的腰,小声说:“因为我迷恋美色……”
他笑,“巧舌如簧。”
“……”边忱腹诽:你不就爱听这样巧舌如簧的话咩?不然就不会这样笑啦。
指尖在她的贴身上衣游移,张任她抱着他,问:“冷吗?”
她摇头,“你身上好暖。”
而且他的休闲家居服质地柔软,触感很好,这样拦腰抱着的时候,特别舒服。
边忱觉得自己的胆量和勇气都变大了,竟然敢如此主动地亲近他了。以前她一直觉得他是最不可触碰之人。
“想不想……更真切地感受我身上的暖?”他语调温柔地问,拉回了她的思绪。
边忱下意识想抬头去看他的脸,但还没抬头,就被他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