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菱待得如坐針氈,見終於可以找機會離開,便朝6執道:「剛親衛來報,家中妾室又鬧了起來,我得回去看看。」
6執點頭,巴不得長姐早點走。
6月菱前腳才踏出宮門,祁時安也起身道:「臣突然想起早晨薛大人邀臣一同去城郊驗。屍,現下也得走了。案子細節,便麻煩殿下了。」
6執面無表情。
祁時安,你連戲都不打算演一下了。
耳邊傳來裊裊的聲音:「他們怎麼都一下子走了?」
6執轉身,盯著小姑娘那雙澄澈透亮的眸子,喉結緩緩滑動,大掌在那纖細腰肢上漸漸收緊,驀地低頭吻了上去。
少女身子軟。顫,輕音「嚶嚀」了聲,充斥在他耳邊。
那雙漂亮勾人的美眸染上了媚意,眨啊眨的,又純又欲。
6執喘。息漸漸濃重,吻的很兇,另一手輕輕敷上她的眼睛。
別管他們,裊裊,吻我。
盼煙看著匆匆出門的殿下,心中滿腹疑問,卻還是以最快度把消息遞入她耳邊:「駙馬知道殿下入宮,這會兒在東宮宮門前等您。」
戶部隸屬於六部之一,離東宮不算遠。
趙懷遠為戶部侍郎,此刻正在值上,來宮門也就是幾步路的功夫。
6月菱點點頭,不敢再去看後邊,腳下步伐卻越走越快。
可她再快,那道壓迫的身影還是擋在了她前面。
6月菱看著那繡著蒼青色竹紋的黑色長靴,咬了咬牙,抬眸狠聲道:「祁時安,這裡是東宮。」
言下之意,你若想做什麼,不出一刻鐘便會傳遍整個上京。
更別提趙懷遠就在不遠處宮門等著她。
祁時安道:「這邊是殿下對恩人的態度?」
提起「恩人」兩字,6月菱的記憶里不可避免的跳出那些畫面——
大理寺廨房,銀色的燈,眸色漆黑如墨,對她故意徇私的男人。
她身子顫了顫,壓低了聲音:「阿菱多謝大人那日相助,改日定登門致謝。」
男人唇邊玩味:改日是哪日?」
6月菱被惱得抬眸瞪他。
祁時安的身形很高,脊背亦挺得很直,以至於6月菱每次看向他都要微微仰起頭。
她美眸瞪圓,朱唇咬聲道:「大人故意這般,可是君子所為?」
微風拂過她耳後的烏黑柔順的頭髮,露出白生生的脖頸,一縷青絲落在鎖骨間,襯托得肌膚瑩潤粉。欲。
祁時安望著眼前嫵媚動人的女子,啞然失笑。
他抬手替她捻起那根頭髮,粗糲的指腹摩挲過那一小塊嬌嫩的肌膚,聲音暗啞:「阿菱,我在你這,早不是君子了。」
6月菱被他撩得身子泛。軟,腳踝朝後退了一步,立刻警惕地看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