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最、最后一句,我刚刚决定了,以后喊你‘张张’!是不是很亲切、很宝贝呀?”
“不觉得。”
“你怎么这么不会发散思维呀,你想一想嘛,亲人之间的称呼就是叠声的,像‘爸爸妈妈哥哥————”
“不是说最后一句吗?”
“噢……”
4
俩人站在人群里等红灯,放眼环顾,只有他跟她是亚洲人,周围都是荷兰人、印度尼西亚人、德国人、摩洛哥人等等。
张存夜突然起兴,不顾这有点拥挤的人群,往前面走。
圈着他手腕的甘却也被带着往前,直到俩人站在红灯路口最前面,车流紧张又有序。
“iyytroublesdownandireadyforyounowbrgout,eandfdthedarknow”低声的英腔英语从他唇间跑出来。
“张张,你说什么?”她抬头去看他。
他抿着唇笑了一下,含蓄又骄傲张扬的样子,挑眉说:“我唱给你听。”
“啊?唱什么?”
“…brgouteandfdthedarknoweverydaybyyselfibreakgdownidontwannafightaloneanyore…”
他跟着自己脑中的节奏,小幅度点着下巴,少年音色有点清冷。
甘却看见他的漂亮喉结和尖秀下巴处,有阳光在跃动。
“…brgoutfrotheprinofyownprideineedahopeicantdenytheendirealizgiwasneveranttofightonyown…”
停顿了一下,张存夜不知道想到什么,笑起来双眼晶亮。
她晃了晃他的手腕,问:“这是一首歌吗?你唱完啦?”
“不,这是伏地魔的怪叫声。”
“怎么可能!明明很好听,”她往他身边挪了一小步,怂恿他,“你继续唱呀,真的很好听哎。”
“唱了你给我演出费吗?”
“………”小气鬼。
“手放开。”
“干嘛?”她放开手。
张存夜从口袋里拿出耳机,线是白色的,塞在她两耳,然后低头在播放器里找歌。
红灯消失,人行道的绿灯亮起,人群往前,甘却重新圈住他左手手腕,跟着他往前走。
这时音乐声在她耳朵里响起,充斥她的整个世界。
“…thereisgogtobeanotherwayoutih□□ebeenstuckacawithydoubtih□□etriedforeverttgoutonyown…”
“…buteverytiidothisywayitcaughttheliesoftheeneyiyytroublesdowniareadyforyounow…”
“…idonotwannabepleteireberwhatyousaidto:idonoth□□etofightalone…”
行人步伐匆忙,这座城繁华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