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牙印再掂了掂之后,大喜过望的转身向着他老爹喊“是真的!”
如此丢人的举动,气的梁二河胡须都在颤抖。
自己一世精明,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沙雕儿子来,难不成。。。
那边梁怀仁已经是兴奋的招呼仆役“快快快,都给搬到我房。。。库,库房里去。”
没办法,他爹就在身后站着呢。
你要说万儿八千两的,不能说梁二河不看在眼里,可至少也不足以让他冒着皇帝不悦的风险为勋贵办事。
可此时五万两的考验。。。不对,是十万两的考验,梁二河的腿也麻。
在这个时代里,这毫无疑问是一庞大的巨款。
穷疯了的皇帝,对贾元春的五万两都眼馋,不惜布施己身,更何况是家中用度明显过俸禄的梁二河。
“贤侄。”之前还是气度威严的梁二河,此刻已然是一团和气“且来书房一叙。”
“叨扰了。”
书房是男主人的禁地,家中人等基本上无人可入,来访宾客也必然是极为重要的知己贵客,才会请入书房谈事。
直到此时,李云泽在大司马的家中,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登堂入室。
落座之后,梁二河的面色一正“贤侄,你莫不是要谋宫中禁军的差遣?”
宫中禁军,也就是御林军,直属于皇帝的武装力量,甚至可以说能够决定皇帝的生死。
这支兵马由皇帝亲自统帅,内里掌管百人以上的军将,一个勋贵子弟都没有。
如果李云泽想的是这个,那他梁二河也只能是说声抱歉了。
李云泽很懂梁二河的意思,他缓缓摇头“当然不是。”
听闻此言,梁二河松了半口气。
之所以是半口气,那是因为下一个询问“莫不是想要谋京营的差遣?”
神京城最核心的皇宫,内里是归内府管辖的大内侍卫,外围是直属皇帝的御林军,城内则是五城兵马司维持治安,城墙上则是各处州府地方上来轮防的城防军驻守,在城外四面八方驻扎的,就是京营各部。
梁二河很清楚的知道,皇帝一直想要将京营的兵权从勋贵们手中收走。
李云泽花费如此庞大,自然不可能是求个小官。若是安插在京营之中为将,必然会引来皇帝震怒。
“也不是。”
直到此时,梁二河的心,才算是彻底的放了下来。
他在稍作思索后忽然捻须大笑“贤侄,痛快说了吧,你所求何职?”……
他在稍作思索后忽然捻须大笑“贤侄,痛快说了吧,你所求何职?”
不是禁军也不是京营,那天下之大所有的武官调派都归兵部管辖,这批土特产他收定了!
“我想去西南。”目光如炬的李云泽状若随意的出言“贵阳府领援兵营参将。”
“你确定?”梁二河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莫不是说错了?”
此时大周朝四面八方都在打仗,西南爆的土司叛乱,战火已经烧了好几年。
因为地处烟瘴之地,而且地形崎岖多山地,朝廷兵马损失惨重,各级将领也是死伤众多。
朝中文武都视西南之地为畏途,如遇蛇蝎避之不及。
驻守前线贵阳府的兵马多有出缺,可朝中却是无人敢去上任。
李云泽连连颔“此事还望大司马多多相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