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着吧。”陆承泽哼着歌儿挂了电话。
陆金犹犹豫豫地开口,“五爷,这些文件,老陆总那边急等着要……”
陆承泽这会儿的心情格外好,闻言,二话不说,接过所有文件,低头认认真真开始签字。
“要我说,我爸就是太古板,他投资自己儿子的试验室,要什么手续和文件?我缺钱,他直接打钱。他缺货,我直接上货得了呗。”
陆承泽在国外的产业很多,其中光是实验室就有好几处,但真正在国内暴露的实验室,只有一处,也只是医学实验室。
甚至还跟京城的医学研究院有合作。
所以,陆承泽才会那么清楚京城医学研究院的规矩。
为了专心和白锦厮混,在去医科大的这一路上,陆承泽工作特别卖力,等车子停到实验楼时,他已经把文件全部处理完了。
果然,爱情让人浑身都是劲儿,用都用不完。
下午三点,实验楼门口几乎没有学生出入,白锦就站在实验楼大门口,穿着一身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戴着一顶宽大帽檐的鸭舌帽。
光是那么站着,就足够吸引陆承泽的目光了。
白锦也看到他们的车子了,他深吸一口气,朝着陆承泽招招手,可把陆承泽美得呀!
陆金实在不忍堂堂陆五爷的人设崩得拼都拼不起来,试图提醒,“五爷,有时候,在爱情里,一方太舔容易受伤。”
但陆承泽的关注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话不能这么说,你看,医科大这么多教授,小朋友随便找一个,都能为他担保,但他为什么偏偏要找我?”
陆木蹙眉,总觉得他们似乎被五爷带偏了,但嘴快,还是问出口了,“为什么?”
“因为爱啊!”陆承泽一脸幸福地下车了。
陆金捂脸:“……论妻管严,五爷应该是陆家人中最严重的一个吧?”
陆木赞同地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陆承泽走到白锦面前,看着小朋友仰着脑袋望着自己,笑出了声,“宝贝,你怎么这么乖呢?”
白锦最近被陆承泽每日一夸都夸习惯了,自顾自地说正事,“我跟江教授说过了,他现在在办公室等着我们。”
白锦这态度,陆承泽有种他可能会被小朋友用上就扔的不好预感,他唇角扬起抹笑意,将一条手臂搭上白锦的肩膀,开始耍赖,“你叫声好听的,我就跟你去。”
白锦蹙眉,“五爷,你要反悔么?”
这狗男人,怎么这个时候开始矫情起来了?
电话里不还恨不得直接顺着网线爬过来?
但陆承泽那张扬又俊美的脸就近在眼前,白锦到嘴的狠话,愣是转了个弯,再出口就成了,“那你想听什么好听话?”
京城太子爷,从来不会见好就收,顺杆爬是常态,得寸进尺是他的一贯作风,“叫声老公来听听。”
见白锦红了耳根,不肯叫。
陆承泽啧啧啧摇头,“宝贝,你知道我一旦做了你的担保人,我以后得多出多少麻烦事?我是把你当成我媳妇才答应的,让你叫声老公哄哄我,不过分吧?”
白锦:“……”
知道狗男人一贯不要脸,但没想到他能这么逼迫一个纯情男大学生。
最终,白锦在陆承泽期待的目光中,吞吞吐吐地,细若蚊蝇地叫了一声,“老公、公……”
宝贝,抛开我这张脸不谈,你看上我什么?抛不开。
老公公?!
陆承泽哭笑不得,搭在白锦肩头的手,一路滑下,来到白锦的腰间,似威胁,似挑逗地轻捏,“……宝贝,怎么老公还没开始发挥,你就开始说话结巴了呢?嗯?”
最后一个“嗯”字的尾音,带着浓浓的暧昧和意有所指。
也幸好他们四周都没有人,否则,一定被人拿着扫把,把这个车速三百码的流≈氓扫出去。
白锦可以当自己没听懂陆承泽的暗示,但男人放在他腰间的手,却让他站立不稳,在陆承泽脚步不停的情况下,只能半靠着被他带着走。
也不知道陆承泽是什么时候发现他腰间的敏感点的。
就这么被男人随便揉≈捏两下,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软了。
“马上就到你江教授的办公室了,小朋友,再不喊声好听的,我可就反悔了。”陆承泽的声音里尽是笑意。
虽然知道陆承泽这话不过是在逗他,反悔是不可能反悔的,但以他对这个狗男人的了解,要是他这个不肯配合,狗男人绝对会做出让他羞愤欲绝,挖地洞钻的事情来。
为了自己之后还有脸在实验室里待着,白锦不得不屈服,小小声的,可怜巴巴地叫了声,“老公。”
但那声音轻的,饶是贴着陆承泽耳朵,若不细听,都听不见。
“媳妇儿乖,老公疼你,一辈子都疼你。”但听不清楚归听不清楚,总归白锦已经喊了,陆承泽一样高兴得不行。
陆承泽用力搂了搂白锦的腰,在即将走到江鸿风办公室门口前,放开了他,刚才吊儿郎当调≈戏白锦的无赖样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矜贵高雅的陆五爷形象。
脸上挂着笑,陆承泽拉着白锦坐到办公桌前面的两个椅子上,开门见山,“江教授,我来给我家小朋友做担保人,申请表拿来我填一下。”
陆承泽这副态度没有让江鸿风感觉半点不悦,反而乐呵呵地赶紧递上申请表,“你能给白锦当这个担保人,实在再好不过了,相信资料审核当天就能批下来。”
江鸿风刚还跟艾老通过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商量他们两个谁来给白锦当担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