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我今年已经四十六了,已经是可以当你们父亲的年纪了。”黎狗儿被他们喧闹的声音吵得头疼。
“四十五?!我不信,谁信啊,老师你特么看着比我还年轻!”
“你们的黎老师已经有爱人了!”一道冰冷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蓦地响起。
嬴封西装革履,双手抱胸靠在教室门框上,仿佛一座山,莫名给人一种凶悍的感觉。
原本喧闹的学生齐刷刷回头一看,都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让开一个真空地带。
“这人谁啊……”
“媳妇儿!”嬴封朝讲台上的黎狗儿张开双臂,冷戾骇人的眼眸迅速染上了笑意和宠溺。
黎狗儿一愣,连忙躲开了众学生,冲进他怀里,欣喜,“哥哥,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开么?”
“你要是不给我发信息哭诉,我都不知道我媳妇儿居然被一群学生欺负了。”嬴封宠溺地替他整理好略微凌乱的白t恤,拨了拨他额前汗湿的碎发,“热不热?”
黎狗儿抱紧他的公狗腰,满脑门儿汗蹭在他的西服上,“好热好热……”
嬴封把他拥紧,冷冷抬眸,野狼般威慑的眸子扫了教师里的学生一圈,低沉沉开口,“别欺负我媳妇儿,你们黎老师是我的!”
黎狗儿头也没抬,摸索着探手捂他的嘴。嬴封垂眸轻笑,轻吻了吻他的手心,带着他一路去了公司,徒剩下一群不敢造次的学生在教室面面相觑。
许久,终于有学生小心翼翼问,“那,那特么是黎老师的爱人?!野狼狗?!黎老师不是说他已经四十六岁了么,老牛吃嫩草?!”
“胡,胡说什么……”健壮的男生眼底略带敬佩和惊恐,久久才回神,“那是嬴封!就是昨天新闻报道称国家领导人要接见的那位……”
“卧槽!”
“什么新闻报道,我从来不看新闻啊……”
黎封集团里,嬴封带着黎狗儿进了总裁办公室。单向玻璃大门一关,嬴封紧紧拥住黎狗儿,把他抵在门后深吻。
书籍资料散落一地,黎狗儿受不住他的炙热,两条细嫩的胳膊攀上他的脖颈,张口迎合安抚。
这一举动更加刺激了嬴封,他的呼吸越发热重,带着黎狗儿迅速往休息套间走。
“哥,哥哥……”黎狗儿双腿环着他的腰,低声求饶,“硌着我了,难受……”
嬴封呼吸一滞,狠狠咬紧后槽牙,把他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欺身压上,“乖,马上就舒服了,嗯?”
滚烫粗重的呼吸打在脖颈处,黎狗儿难受地缩了缩肩膀,漂亮的眸子晶莹透彻,带着一丝干净纯粹的期待,“可是我,我还没洗澡唔……”
嬴封吻住他的唇,轻咬了咬,衣服掉了一地。
不一会儿,套间里传出黎狗儿小声的呜咽声和求饶声,声音越来越大,奇怪的哭声也越来越密集。
总裁办公室外,工作人员却没有听见一丝奇怪的声响,忙忙碌碌。
夜深了,黎狗儿哭得一塌糊涂,枕着嬴封的胳膊,睡在他怀里。
“还好么哥?”嬴封拨开他黏在脸侧的汗湿碎发,珍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还喝不喝水?”
黎狗儿轻摇了摇头,哑着声音控诉,“太过分了,明知道我的身子特殊又敏感,还这么欺负我……”
“错了,我错了。”嬴封轻笑,爽快认错。
“上次也是这么说的……”黎狗儿闭着眼睛小声嘟囔。
嬴封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他湿润粘腻的后背,许久,轻唤,“哥,睡着了?肚子饿不饿?”
“唔……”黎狗儿轻哼,往他怀里蹭了蹭。
嬴封勾唇,昏暗中,眼底灌满了宠溺,紧紧把他拥进怀里,轻吻着他汗湿的额头,“晚安,哥。”
“嬴总……”办公室大门外,张特助对着智能传音小心翼翼。
嬴封动作顿了顿,轻轻放开怀里的黎狗儿,抽出手臂,随便穿了一套休闲服出了办公室,反手关上大门,“什么事?”
“嬴总,楼下那群自称是黎家村的人,说是您老乡,还有说是您老家认识的知青的,到现在还在公司门口赖着不走,您今晚还要在公司会见国外政界领导,他们一直这样,影响……”
嬴封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眼底满是冷戾,“他们说什么了?”
张特助犹豫了一会儿,无语地说,“他们说与您以前很亲的老乡,只不过以前在您面前犯了一些错,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们计较,经常回黎家村看看,那永远是您老家……”
“还有呢?”嬴封面无表情的理着衣袖。
“说要您回老家投资,还有许多人要求您帮衬的……挺理所当然的……”张特助越说越无语,那群人的原话比他转告的更理直气壮,是打算明目张胆吸嬴封血的。
“没提到我媳妇儿?”嬴封冷冷抬眸。
张特助摇头,“半点没提……”
“打出去!”嬴封冷声漠然,“如果他们以后再靠近公司直接报警,联系媒体,把查到的黎家村人的黑料都报出去,让警察处理。我不想再听见他们任何消息。”
张特助连忙应声,“是!”
嬴封走向会议室的脚步微顿,“你亲自联系聚福楼老板,我媳妇儿喜欢吃那家的粥和点心,让厨师长准备材料来公司厨房做。”
“是!”张特助立即放下手上的活,转手拨通了聚福楼老板的电话。跟了嬴封这么久,连国家领导人都得排在黎狗儿后面,他知道孰轻孰重。
身后的总裁办公室休息间里,黎狗儿躺在满是嬴封气味的床上,睡得四仰八叉。露在灰色羽绒被子外面的皮肤白嫩细腻,泛着粉色,十分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