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景山无奈的笑笑,“看出主上的诚意了吗?”
豆豆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你可知道,调度守军不是小事,且调度之后还要让人家去协助你娘,更是本朝头一遭。”景山皱了皱眉头,“你娘无官无职,还是个女子,若不是主上压着,你觉得那些人会听她的吗?”
豆豆鼓起腮帮子,“女子怎么了?谁不是娘生的?瞧不起女子,就别从娘胎里出来,有本事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哼!”
景山:“……”
这伶牙俐齿的,倒真是随了他母亲。
“我不是这个意思。”景山得保持,跟豆豆一个阵营。
搞定了小屁孩,就能搞定他娘,这才是真理!
“你娘腿上有伤,咱是不是可以搭把手?”景山笑呵呵的哄着豆豆。
豆豆双手环胸,摸着下巴兀自揣摩着,“这倒是。”
可是,要怎么帮呢?
“我有个法子。”景山笑道,“只不过……”
豆豆眨着眼睛看他,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随身小包,“不许打我小豆豆的主意。”
景山:“……”
他看起来像是这么贪吃的人?
“我又不是主上,贪你那点东西。”景山轻嗤。
豆豆“哦”了一声。
景山:“!!”
小屁孩的圈套,时刻存在!
“你死定了!”豆豆满脸同情的看着他,“出卖了爹爹。”
景山扯了扯唇角,“豆豆,以咱两的交情,不至于……”
“以后你得听窝的。”豆豆别开头,“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景山扶额,让一个孩子玩死?!
待燕绾取了银针,薄言归身上的汗珠子,才算慢慢止住,只是面色愈苍白,瞧着整个人都是恹恹的,好似伤得不轻。
确也,伤得不轻。
“新伤旧伤,沉疴难愈,接下来得好好的养着。”燕绾仔细的捻着帕子,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子,继而掖好被角,“不是我说你,这年轻轻的便这般外强中干,待年岁上来了,有你好受的。”
薄言归垂眸,“算是关心我?”
“我想每个大夫,都会这么叮嘱病患的。”燕绾起身,一瘸一拐的朝着外头走去,“你稍待,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外头,景山和豆豆老老实实的站着。
“药我盯着呢!”景山忙道。
豆豆连连点头,“娘腿上有伤,还是坐着为好。”
“我怎么觉得你二人怪怪的?”燕绾瞧着这一大一小,隐约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
二人齐刷刷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帮我留心县衙那边的情况。”燕绾道,“估摸着再过一会,何将军会来送消息。”
景山颔,“放心!”
一个,都别想跑!
疯批摄政王的妻竟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