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森原本只是当地一个普通的商人,在被途径此地的贵族小姐看上后,两人非常顺利地结婚了。
他的这位新婚夫人伊迪丝不仅年轻美貌,还为他带来了至少需要他拼搏奋斗二十年才可能积攒起来的财富,这可是他从来不曾幻想过的事,毕竟他的长相普通,应当是不可能会有如此艳福。
可惜,美好就如同虚幻的泡沫,被现实轻轻一戳,便破散无踪。
新婚之夜的那一幕,与如今的场景相差无几,只是人数略少一些。
“嗯,还是你的技术好些,家里的那几个真的没法跟你比!”说话的伊迪丝正倚在一个娇俏美人怀里任人抚摸,她单手压着给自己舔穴的美女的后脑勺,姣好的面容上满是愉悦。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将一位丰腴的美人揽住,揉捏亵玩着对方的一只傲人的巨乳,其手法之娴熟老到,让见识过不少淫虫色棍的大胸美人都赞叹不已,发出不掺杂半点演技、全是真情实感的阵阵娇喘呻吟。
“还是大的手感好些,不过,小也有小的可爱之处,你说是吧,莫里森?”
只见莫里森平坦的胸前埋着一位英气十足的美人,她只用了一只手便擒住了莫里森的两只手腕,而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正色情地轮流吮吸着莫里森两颗褐色的乳珠。
不断传出滋滋的水声,不只有莫里森的胸脯,还有他正被两张嘴悉心照顾着的半勃性器。
就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位手持假阳具正往他的后穴里塞的冷脸美人。
“嗯!啊——”也不知莫里森是在回答伊迪丝,还是在回应那几位美人给他带来的无上快感。
“够了,过来吧!”伊迪丝的目光转向莫里森身后的冷脸美人。
对方当即会意,来到伊迪丝旁边的位置,而那根塞在莫里森后穴里的假阳具并没有随着她的离开而被取出来。
伊迪丝并没有给她坐下的机会,而是直接将人拽到了自己的身上,扣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跟自己唇舌纠缠。
“也给我亲爱的小女仆好好舔舔,让她学学该怎么伺候人!”
话音未落,原先给伊迪丝舔穴的美人已经分开冷脸美人的大腿,准备向对方展示自己的高超舌技。
谁料,她才刚探入一小截舌头,便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像只无形的手扯着她的舌头往深处而去。
只听伊迪丝轻笑一声,亲昵地在冷脸美人的嘴角吻了一下,才开口道:“咱们这位整天板着脸的高冷女仆,可是身怀名器呢!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啊?”
伊迪丝那得意洋洋的语气,就像在跟人炫耀着自己那绝无仅有的宝贝。
“宝贝,放松一些,可别把人家的舌头给绞坏了!”伊迪丝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对方的翘挺的臀肉。
与此同时,本来给莫里森舔性器的双胞胎此时正面对面抱在一起,用紧贴着的花穴夹住那根被她们含硬的肉柱。
而原先吃着莫里森的乳头的英气美人则接替了冷脸美人的工作,握着假阳具的另一端开始不紧不慢地抽插。
不多时,情动得厉害的英气美人拿不住那根东西,便将剩余的另一端插进了自己那已经湿哒哒的花穴里。
“对,就是这样,用力干他!他最喜欢别人这么干他,”伊迪丝看得口干舌燥,又逮着冷脸美人的嘴亲了上去,“你也想要了,对吧?”
说罢,她便分开两人的腿,用自己那淫水淋淋的湿穴去磨蹭对方的。
“骚宝贝,你咬得我好紧啊!”伊迪丝荤话连篇,而那冷脸美人则紧咬着红唇,压抑住已到嘴边的呻吟,“别咬伤了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叫出来,你的声音那么好听,不用来叫床多可惜啊!”
但后穴突然闯入的手指还是破开了她所有的防备,绵长诱人的呻吟突然在室内回荡。
“快叫出来,大点声,真是个淫荡的宝贝!”伊迪丝的手指越插越快,冷脸美人的声音越来越无所顾忌,而伊迪丝的花穴则因为这叫声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脸上俨然一副几近高潮的表情。
很快,伊迪丝就在冷脸美人极度淫浪的叫声中高潮了。
而冷脸美人好似才刚进入状态,一脸欲求不满地说道:“好痒,不行,我还要,快,再插我!更用力地插我!”
“真拿你没办法,你这贪心的家伙,那就让你尝尝我丈夫的东西好了!”
伊迪丝用眼神示意那英气美人将莫里森带过来,而自己则用力分开冷脸美人的臀瓣,用手指撑开已经湿润的洞口,方便那不算雄伟的性器捅进来。
“啊,伊迪丝,伊迪丝!”冷脸美人显然已完全陷入情欲,她双眼迷蒙,一边急促地喘着气,一边用自己的身体去磨蹭与她紧贴着的伊迪丝。
“果然,只有先满足了你下边那张贪吃的小嘴,身体才肯诚实主动一点。”
伊迪丝说罢,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津津有味地看着莫里森的性器在英气美人的带动下,深一下浅一下地在冷脸美人的后庭里抽插。
被情欲浸染的身体无疑是快乐且享受的,而精神受到的冲击却又是难以痊愈的,从小在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环境中长大的莫里森自是无法接受如今的这一切——淫糜、腐败的贵族生活。
“前面的第一次虽然没能留给你,但我的后面可还没有用过哦!对吧,我的小甜心们!”伊迪丝在两个女仆的协助下慢慢脱去了华贵的婚纱,将布满爱痕的私密部位展现在莫里森眼前。
莫里森看得瞠目结舌,又被伊迪丝极具冲击力的话语堵住了思绪。
“怎么,没见过女人的身体?还是你对我存着些不该有的期待呢?”伊迪丝赤裸着身子向莫里森走去,“不过,我的身材还是不错的对吧?虽然比起和男人,我还是更喜欢跟可爱的女孩子们做爱,但如今你已是我的丈夫,我还是会履行妻子的义务,尽力满足你的!”
“别害羞,姑娘们,把衣服都脱掉吧!让我们赶紧开始愉快的新婚之夜吧!”
“对,用你的舌头去舔,哦,出水了,莫里森很有天分呢!”伊迪丝一边用手指插着莫里森的后穴,一边压着他的头去舔那个长相英气的女仆的花穴。
“怎么样,我的小可爱很会吸吧!”
这会儿,伊迪丝让冷着脸的女仆骑在莫里森的性器上,自己则坐在他的脸上,将自己的两口淫穴轮流置于他口中,而那英气的女仆则跪坐在她身后一边揉搓她的乳房,一边亲吻她的后背。
莫里森就像个性玩具一般,被玩到了深夜,直到他射到再也硬起不来的时候,伊迪丝才放过他,转头跟那两个女仆或者招来更多人,继续玩着她们所熟悉的性爱游戏。
一年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好似重叠起来一般,身体完全不由自己掌控,要什么时候勃起,要多硬,一切的一切都必须服从伊迪丝的安排。
就像现在,明明对性爱不是特别热衷的身体便她训练得淫荡不堪,并非用来承欢的部位现在已可以容纳各种大小的假性器,敏感的肠道稍微插两下便能自行出水,连同前头的性器也会因此一并勃起。
他的身体越是迷恋这种感觉,他的心中便对此越是恐惧,害怕每三天一次的性爱之夜,畏怯每周一回的狂欢盛宴。
但他却无能为力,武力层面上的他本就不堪一击,只一个英气的女仆便能将他打趴在地上;在精神层面上则怯懦软弱,面对强势得如同专制君王一般的伊迪丝,他便不由自主地选择臣服这一条看似比较安全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