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驹的呼吸很重,点了点头。
按理说,第一次接吻的时候,裴敬川的架势都恨不得给自己吞进肚子里,刚又那么疯狂,成年人不搞猜来猜去那一套,坦诚地表述着本能的渴望。
“好。”
裴敬川的拇指划过陈驹的舌面:“受不了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陈驹的眼神尚未清明,只会点头。
好乖。
以至于被震惊到大脑宕机,也只是呆呆地睁大了眼。
他没想到,裴敬川的满足,居然是这种方式
窗外风雨大作,卧室里,陈驹的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对方一眼。
因为裴敬川跪在床上,衣衫半褪,整个人凶得像饿坏了的豹子,抬起陈驹的一条腿,一点点地吻着纤细的脚踝。
小腿肚。
腹部,胯骨,以及所有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地方。
雷声轰然作响。
桌上那两杯煮好的咖啡始终没有人喝,早已冷却。
coffeeteaorme?
裴敬川的选择不言而喻。
陈驹捂着脸,耳朵红得能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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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杜少桦曾经感慨过,说陈驹啊,你惦记裴敬川这么久,这不就是在心里给人当成白月光了。
陈驹当时正在吃一盏芒果冰,闻言想了想。
“也不算吧,因为白月光在记忆里,都是要被美化的,而我并没有美化裴敬川。”
杜少桦哼了一声:“你都快给人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了!”
“因为这是事实呀,”陈驹笑了笑,“他的确很好。”
虽然在别人眼里,裴敬川是冰,是不可近身的高岭之花,但陈驹觉得,这人挺接地气的,没传说中那么可怕和冷漠。
所以他喜欢裴敬川,想的不是鲜花浪漫,而是能温暖每一天的三餐。
如今同处一个屋檐下,当然可以互相陪伴。
陈驹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得厉害。
明明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他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小腿挂在裴敬川肩膀上的时候,抖得厉害,以至于去洗澡的时候,也是裴敬川抱着去的。
当然,陈驹还是坚持自己洗完澡,没让人搭手。
折腾到了凌晨,两人头和皮肤都带着微凉的湿。意,重新躺到换好床单的床上,裴敬川按灭了灯。
“抽筋了?”
他半跪着,很小心地给陈驹揉腿。
可惜陈驹害臊,没好意思继续让人为自己服务,并且眼皮儿直打架,早已昏昏欲睡。
最后的印象,就是裴敬川落在自己额上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