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狗卷怎麼樣。」
?……
乙骨抿唇。
你覺得現在說這種話合適嗎?在對他醬紫之後說這種話,和吃干抹淨不願意負責的人一樣。
為什麼要提棘。
難道她脖子上的是棘做的?
棘,什麼時候這麼大膽。
「那個什麼,我的意思是……」
「別說了,未來,沒什麼。」
要哭出來了啊!別用這種口氣說話啊憂太!
「好吧。」
安安選擇投降。
「憂太說吧,我該怎麼辦。」
他不是任務對象可以考慮負責,真正意義上的那種負責,但他是任務對象,安安就不太敢說要負責。
「開玩笑的,未來,未來也是喝醉了,不會讓未來負責的。」
愧疚吧未來。
要用這種感情,一輩子記住今天。
「憂太……」
他抬起頭輕笑,一如初見那般,如果看不見脖子上的吻痕可能更好。
安安頭疼的扶額。
「沒事的,未來。」
啊,讓他得逞吧。
未來,野獸是你放出來的,關不上,收不回來,是要負責的。
安安更愧疚了。
喝酒誤事,這件事告訴我們千萬不能喝酒。
呸,千萬別招惹看起來內·向·憂·郁!的人。
內向憂鬱要劃重點。
「未來。」
乙骨觸摸到她牙印處,輕輕用力,上面冒出一絲血。
「疼嗎?」
「不疼。」有點癢。
「嗯,未來應該不想這樣見人吧。」
乙骨揚起燦爛的笑,用反轉術式治療,很快牙印便消失不見,接著對另一邊的吻痕如法炮製。
「唔……」
「弄疼了?」
「不是,沒有……」
有點怪。
乙骨視線沒和安安對上,他故意不去看她。
「沒有就好。」
要稍微疼一些,才能記住吧。
記住不要沾上別人的氣息。
可他還是不忍讓她疼的,很快用反轉術式治療好。
牙印和吻痕消失不見,乙骨臉色才算稍微好一些。
他揉揉太陽穴,「未來回去休息吧,我累了。」
安安:「……」
對不起我是個渣男。
一天下來,心情複雜無數次的安安表示,這一次複雜到完全混亂。
次日清晨,安安一大早就領了任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