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敏被折腾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她一动顾震远就发现了,可以说他从醒来除了去拿药就没离开过。
“夫人你醒了,昨夜是为夫疏忽,让夫人受罪了。”
这老男人还好意思说。
庄敏不想搭理他,刚想动动身子,一阵酸疼涌上来,她‘嘶’了一声。
狗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昨晚是在跟她拼命。
下药也不是他有意,看在他也无辜的份上,庄敏选择原谅他。
“是不是还疼,为夫再给你抹点药。”
看他要掀被子,庄敏忙往里躲了躲。
“不用了,不怎么疼了,你别碰我,等我缓缓就好了。”
顾震远知道她的害羞,想着自己已经给她抹了两次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便也作罢。
等他伺候着喝了碗粥,庄敏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赵氏母女你打算怎么处理?”
按说这种事顾震远都不用问,直接处理了就行。
可怎么说赵氏母女跟严家也算亲戚,他不好决断。
庄敏正欲说话,清风敲门进来,“夫人,老夫人来信了。”
她嘴里的老夫人就是严老夫人。
“我看看。”
信的字里行间中,能感觉到严老夫人对严家二房的怒气。其中信里已经说明,严老夫人已经决定要把二房分出去。
严老爷子对赵氏母女也有怨言,让庄敏不用顾忌太多,要是对方做的太过分直接按章程办就行。
总之一句话,赵氏母女在严家大房眼里就是个屁,庄敏想怎么处理都行。
有了这话,庄敏自然不会姑息。
“让李总管将两人绑了,扔到闹市街口,让大家都看看随意攀亲不成,下药耍手段爬床的贱胚子长什么样。”
庄敏的处理已经仁慈很多,要是按照律法,给一品侯下药等同于谋害皇亲,别说母女两个,就连赵家都脱不了干系。
顾震远应允,让全幅带人去办。
处理了罗婉茹,庄敏又过起了安静日子。
田恬这边,一行人离京已经三日。
这三日他们快马加鞭走的官道,于今日开始下了官道走山道。此时正在一处山坳里停车修整。
“二姐,我看旁边有条小河,你要不要去消消暑。”
田铭手里拿着一把野花冲到田恬身边,他身后不远处顾砚慢悠悠走来,手里也拿着一把野花。
“你们不是去打野鸡了吗?怎么采上花了。”
野花的根茎坚硬,花朵小而色艳,就这么随意凑在一起也甚是好看。
田铭将花递给田恬,见顾砚不好意思又抢过他的花也递给她,“顾三公子瞧着好看,非要采来送你。”
“说是舟车劳顿辛苦你了。”
顾砚脸上一热,不敢跟田恬对视,“那个,这是河边看到的,你要是喜欢我在去采些来。”
“走走,二姐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