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北后背倚靠在沙上,淡淡的瞧着慕云溪,“还要我教吗?”
他的嗓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溢出的,又哑又欲。
慕云溪硬邦邦的杵在那,纤细的双肩微微抖着。
几秒后,她颤巍巍的跪下来,俯身靠近他,“咔哒”,黑暗中,解皮带的声音刺激的人心尖颤。
晦暗不明的视线里,顾辞北俯视着她,喉咙里出低低喟叹声,大手流连在她细嫩的脖颈上,一点点解开衬衫扣子,精致白皙的锁骨露出来,如玉般莹润……
他的手绕到她光洁的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肩带挂在她胳膊上,要掉不掉的,他只轻轻一推,女人如若无骨的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地上的人,像是盯着一只猎物。
这是他调教了四年多的女人,他们的身体无比契合,他痴迷于这具身体,热衷于在她身上实施他一切阴暗的想法。
他俯身下去,抓住女人的脚腕,三下两下剥除干净,黑暗中,玉体横陈,光泽玉润,他大手覆上去,随意摆弄……
一夜很长,他们有的是时间……
第二天,慕云溪嗓子嘶哑的厉害,全身像车子碾过一样,她站在卫生间看着身子,从脖颈到前胸后背,绯红点点,没一处好地方。
腰间一侧还青了,非常明显的一个手印,都是顾辞北的杰作,折磨了她四年多,他最知道她的点在哪,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她在床上乖乖听话。
她洗漱好出去,到门口一愣,顾辞北竟然还在!
他坐在餐桌前,黑色衬衫扣的一丝不苟,周身透着禁欲内敛的味道,一举一动优雅矜贵,压根想象不出昨天疯狂的行径。
有时候她会好奇,一个人如何从两种人格间切换自如,早晚得精神分裂吧。
正思索着,头顶响起顾辞北的声音,“谢松庭在你们学校拍戏?”
慕云溪攥紧指尖,小声道:“是的,他还和我聊了一会。”
“聊什么?”顾辞北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口,斜倚在靠背上看她。
慕云溪思索着是说实话?还是扯个慌?
仅是一瞬间,她便老实道:“他知道我从云裳离职了,问问我近况。”
“具体点。”
顾辞北还是那个慵懒的姿势,运动了一晚上,脸上一点倦色都没有。
要不是和他负接触过,慕云溪都以为他是铁打的。
反正是糊弄不过去的,慕云溪索性道:“他说本想让我去谢氏的,没想到你那么黑心,逼我签了竞业协议,还说五千万本来不算什么,就是不想得罪顾家。”
顾辞北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略微点下头,慕云溪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就见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他想睡你,你知道吗?”
慕云溪一愣,饶是私下里,他说过比这更不堪入耳的话,但是,从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嘴里吐出这句话,她还是觉得有点违和。
慕云溪没忍住,低声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
他喉咙里溢出一点笑声,又道:“有个事要知会你。”
“什么事?”慕云溪微微蹙起眉头,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郑重,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你已经结婚了,以后,顾家每月的零花钱就没有了。”
“为什么?”慕云溪的声音陡然提高,“我都没工作了,还要读研,研究生的费用很高的。”
“因为你结婚了,这是规矩!”
“可是,可是。”慕云溪可是了好久,也没憋出一句话。
好像顾家是有这么个规矩,顾家的子孙入学后,根据学段,每月会有一笔零花钱,像大学就每月一万,研究生还要更高一些,但是,结婚后就没有了。
当然了,顾家的那些人谁都没将这笔钱看在眼里,像顾晓晴买个包包都好几万的,可是,她不一样啊,这个钱对她而言,她得掰开八份用。
以前,有云裳的工作时,她工资不低的,加上每月一万的零花钱,基本能给姐姐在冬天找一个不错的疗养院。
现在啥都没了,连零花钱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