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宋怀不解。
“宫宴那日的刺杀父亲可还记得?当时我便觉得此事蹊跷,且不说侯府的令牌旁人看不见,单论世子的人品,朝中何人会想出这等法子害他呢?”
宋怀纵横官场多年,即使他先前没有往旁的地方想,宋云归这一提他也忍不住多想。
“所以你是怀疑唐晋父子?”
宋云归面色忧虑:“倒也不是怀疑,只是我总觉得此事不大对。父亲,朝中局势本就复杂,若是他们真的有什么别的心思,咱们这个时候同他们定下婚期怕是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