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着急,等我有空我一定联系你。那位是谁啊,看我的眼神恨不能杀了我呢?”任子安的眼神着实明晃晃,若要人不注意都难。
苏绾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轻蔑一笑:“一个跳梁小丑罢了,不用理会。”
“那你也要告诉我这人是谁啊,不然别人为难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招呢。”用这种眼神看她,八成了是陆祁宴的爱慕者,且还是那种不甘心的爱慕者。
她有的时候真的不明白很多这些所谓的爱慕者,男人不爱你,明明是男人的事,偏偏要找女人麻烦,还说什么是对方的出现才会让她失去机会。
拜托,搞得好像她一开始就出现在他们之间似得,他们的关系若是真的那么牢固或者彼此爱慕,还会有后来者什么事。
根本就是对方不喜欢,偏偏自己还以为是的死缠烂打罢了,自己没能力还怪别人为什么不喜欢,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啊,就是一种眼缘的情况。
喜欢就是喜欢了,总不可能为了什么所谓的世家情,还要放弃自己喜欢的吧。
这样的情况不是没有,那是对方自身还没有达到一定的高度,没法为自己做主。
若是地位够高,能力够强,又怎么会被拿捏住。
也是,不过这个人得陆大魔头跟嫂子说,她们说有点越俎代庖了,陆大魔头一怒,帝都的天都要黑了。
“嫂子这个您还是自己问宴哥吧。我不好说啊。”苏绾挑了挑眉,眼底透露出一些信息,具体的还得她自己去了解。
宋清越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人,一听苏绾这话,就明白了意思。“行吧,不为难你了。”
“宴哥哥,不知这位是?”任子安早就安奈不动了,见她们一个个都没有要介绍自己的样子,不得不顶着众人的目光看着陆祁宴提高声量的说。
陆祁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连个眼神都没给对方一眼,语气森冷的应了一句:“为什么要告诉你?再啰嗦给我滚出去。”
任子安脸色一下变得苍白起来,泪水在眼眶中凝聚,“宴哥”
“嗯?”陆祁宴一个冷刀子射过去,“请叫我陆总。”
“陆,陆总。”任子安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的哗啦啦的往下流,但她不敢哭出声,眼底的委屈任谁看了都心疼不已,不过在座的都知道她是什么人,除了顾墨尘和不明状况的宋清越外,没有一个对她产生同情的。
自己犯贱怪谁,明知人家已经是有妇之夫了,竟然还上赶着,被这么对待有什么问题吗?
“顾墨尘人是你带来的,请你管好了,不要什么都想插一脚,她算什么东西。”陆祁宴对任家早就不厌其烦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她想做什么,他能不清楚,在他的女人面前想要信口雌黄,那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顾墨尘没想到他们的关系差到这样一个地步,安安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被宴哥说得一无是处,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完全不可能修复了,他跟他们之间也越做越远,“宴哥,安安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好奇而已。”
“嫂子莫见怪,安安第一次见嫂子,难免产生好奇。还请嫂子劝劝宴哥,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没必要弄得这么难堪。”宴哥那边不好下手,那位新嫂子看着挺和气的,应该更容易下手一些。
被人点到名了,宋清越就是想要无视也要给陆祁宴面子,不过她也不是蠢笨的人,对方为何转而把话题转到她这边,只怕是觉得她是个好说话的,想从她这边下手,不过可惜了,她是不可能下陆祁宴面子的。
“抱歉啊,这事我没法劝,做客要有做客的自知之明。”宋清越好畏惧的迎着顾墨尘的眼睛,斩金截铁的说。
顾墨尘嘴角抽抽,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作为陆祁宴的妻子不应该劝说着一些么,怎么还有种火上浇油的感觉。
“嫂,嫂子,您您呵呵您教训的是。”
“你算什么东西,你这是在说我是客人吗?”任子安猛地跳起来指着宋清越鼻子骂道。
“难道不是吗?”宋清越没有被她的杀气腾腾给吓住,淡然的坐在椅子上,迎视着她凶狠的目光。
“你……,你……”任子安什么时候被人这样下面子过,今天在这些人面前丢尽了脸面不说
这个贱人居然还敢指责她,她算哪根葱,哪根蒜。
“顾墨尘这就是你请我们过来吃饭的目的,乌烟瘴气的,我想以后我们都不用再联系了。”陆祁宴本来还打算给他几分脸面,如今不需要了。
说完,抓起宋清越放在腿上的手起身,大胯步离去。
一时间空气就像凝固了,过了一会儿,大家才反应过来。
“宴哥,等等我。”
“还有我。”
“我们呢。”
很快包厢里就剩任子安和顾墨尘两个人。
一个脸色铁青,一个脸色苍白。
“阿尘哥哥。”任子安抿着娇艳的红唇,委委屈屈的,低声轻唤着顾墨尘。
顾墨尘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她,他想得更多的是自家公司,千万不要因为他而给家族带去不必要的麻烦,不希望被陆祁宴牵连顾家,顾家经不起重创。
“阿尘哥哥,都是我的错,是我说错话了。你责罚我吧。”每次只要她及时认错,顾墨尘都会原谅她的,每次都是如此,这次肯定也不会例外。
顾墨尘在被任子安抱住手臂后,从思绪中拔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后用着无奈的语气道:“安安,你先回去吧,这顿饭是泡汤了,以后怎么样还不清楚,我要想一想。”
跟陆祁宴的关系是结束了,其他人的还要努力维系一下,不然顾家真的会孤立无援。
这次回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让陆祁宴注资顾氏集团,现在却弄巧成拙了,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向父亲和大哥交代。
想到真正的原因,他比可是有些埋怨任子安的,要不是她,哪里会把人给彻底得罪死了。
时也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