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息息……”
上官慜之轻轻收紧双臂,低下头将额头抵着少女发顶,慢慢汲取着她身上柔软的馨香。
她是他的,她是独属他的神?谕。
为?了每日醒来能见到怀中的少女,昏沉之际唯一能伸手求助的神?谕,他可以付出一切。
不需要真相,不需要自我。
她的喜欢慢慢变浅也没关系,他的喜欢愈渐深浓,足够做补。
他们?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夫妻。
“选中了我,怎么可能还脱得?了手……”
少年喁喁半会?儿,终于含笑,在少女颊侧落下轻柔一吻。
窗外鸟鸣如乐,撷裹秋风落叶,一阵儿飘转旋落,带走了许多时日。
时日悠然,转眼一个半月过去了。
又一清晨,沈盈息睡梦中再?次感觉不适,隐约感觉到一股强烈而又熟悉的注视。
总在这清晨时分,似乎总有一道炙热而专注的视线落在脸上,那视线如有实质,且不知收敛,每日都光明正大地?盯着她。
沈盈息下意识皱起细眉,下一瞬就有只温柔的手抚上她眉心,模糊间还听见一道轻柔的,仿若哄孩子的音调:“息息乖,好息息,继续睡吧,卿卿息息,睡吧,睡吧……”
随着那道声音愈发柔和,沈盈息再?次睡去。
待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仍闭眸,温存暖衾。
正轻松惬意之际,那道引起不适的强烈视线反常地?再?次出现。
沈盈息立时清醒,睁开双眼去看?,却撞入一双阴郁粘稠的长眸。
她一怔,撑臂起身,“慜之,你在做什么?”
上官慜之眨了眨眼,霎时间恢复了笑貌,他边笑边伸手扶住她的后背,“抱歉,吓着你了。我做好了早食,准备唤你用些?的。”
沈盈息被背后那双手凉得?一颤,她转过眼,望向少年的衣着,抿唇道:“慜之,你怎的不穿好衣裳就去做饭?入秋了,你身子不好,要多注意别叫寒风入体。”
“嗯。”少年得?到例行关心,弯起黑眸,眸中满溢甜蜜的微笑。
“我疏忽了。”说罢,他收回手掌,利落地?搓热了掌心,方重新扶向少女。
“我把门窗关紧了,息息,我来帮你穿衣裳。”
沈盈息抬眼一瞧,屋内果?真门窗紧闭,室内轻暖,温度适宜。
上官慜之很细心,还顾念她初起床畏寒,处处照看?她。
而对他自个,却一件外裳都不披,穿着单薄里衣就冒冷风给她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