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木走后,小绿屋里的孩子们开始分小分队进行专项练习。
所谓小分队,这里是指voca1队、hip-pop队和performance队。
voca1队是对唱歌比较感兴趣的孩子可以选择的;hippop队是rap比较感兴趣的孩子可以选的;performance队则是舞蹈比较不错的孩子。
部分人的小分队定义是一开始就可以确定下来的,比如hippop的崔瀚率。
因为他变声之后声音变得比较低,高音有点上不去了,再加上他后阶段对黑泡文化很感兴趣。
进行了简单的考核合格后便直接被划分到了hippop队。
崔瀚率本身是因为唱歌唱得好被招进来了,但是后面却变声了。
原本清凉的声音变成了公鸭嗓,唱歌也唱不上去了,给他难受了好久,甚至还在练习室没忍住哭了出来,大家安慰了好久才缓过来。
后面宇宙老师专门带他去医院检查声习惯以及变声期的调整方法,大概调理喝药喝了一个多月,嗓子才稳定了下来。
从原本清亮的少年音变成了低沉磁性的男中,公司觉得他不能继续往voca1的方向练习了,就让他往hippop的方向练习。
声音条件合适,整个人也有一种天然的韵律感,非常的合适,就这样定了下来。
除了崔瀚率之外,比较确定自己定位的还有vonetce的权顺荣徐明皓。
其他人对自己的定位都不太确定,但也不用担心,公司给的时间足够。
在这期间可以像前世宋笙世大学时选实验室轮转那样每两周换一次小分队,看自己更喜欢哪个或者更擅长哪一种。
月末考核依旧在进行着,期间也不断地有练习生加入然后退出。
66续续的,大概有2o多个,大部分训练不到一周就不来了,因为训练量实在太多了很苦。
甚至有些来只是抱着能见师姐团的成员。
师姐团最近表现得很好,在中国股东入驻,公司开始正常的提供对应的资源后,虽然大的团体还是毕业制,因为是一开始宣传的噱头,公司不愿意对这方面进行改变。
但是毕业制出来的小分队比如橙子焦糖出来的成绩都挺不错,也有了一定的固定粉丝。
拿过一次一位之后,没有破公司拖后腿,三位姐姐更是化为劳模,一鼓作气到处跑综艺。
那些想来看明星的练习生,苦苦坚持了两周,连漂亮姐姐们人影都看不见。
没签合约,要么就偷偷地说再也不来了,也有离谱的想着闹腾一下说不定就能看见,然后就被打包丢了出去。
期间,徐明皓因为水土不服老是生病,饭也吃不下去,身体难受得不行,公司让他先在宿舍养好身子再回来训练。
之前徐明皓没来的时候,其他练习生接受的教育就是,当偶像连生病都得控制,不能随便生病。
因为生病就是对自己和粉丝不负责,所以大家经常感冒了也不敢说,都在那硬扛,因为真的会挨骂。
徐明皓不了解这一关窍,只见老师脸色不好语气很重,一开始还觉得有些难受,觉得自己拖累了团队
但是后来想起刚来的那一天,宋笙世被权顺荣骂成那样晚上还能心平气和的和权顺荣一起睡,心理真得非常强大。
然后他就不难受了,他觉得自己经历了那么多,如果看年龄,比宋笙世还大呢,怎么能这么经不住事呢?
宋笙世不知道是天生身体比较好还是什么原因,虽然他住的地方离韩国距离最远,但似乎没有什么身体上水土不服的症状出现。
甚至全圆佑刚来的时候一些不适的症状比他还厉害。
感了几天冒,了两天烧,不知道是太干还是什么缘故流了两天鼻血,但是没有太影响胃口,所以恢复得很快。
文俊辉来的时候也不舒服过一段时间,不过因为有全圆佑先例在前,宋笙世的各种药备得很齐全,看护了几天就恢复了。
因为外国人里面貌似只有他有医保,所以经常事是宋笙世确认完症状之后去医院问医生应该吃哪些药,自己有哪些药,需要买什么药,然后告诉他们具体的花费,让他们把钱转给他。
这样子看病的花费就降低了,大家也没有像刚开始那样,生了病就担心得要死,死扛着不说。
而是一有些苗头,就去宋笙世拿药抑制。
一般的小病宋笙世都不用去医院,自己就能确认大致的剂量,然后给线上医生确认。
确认完药物和剂量后,宋笙世会回到宿舍里用便签纸写好,贴在冰箱上,当时大部分的药都是冷藏保存的。
每个人生病都有不同的专属便签条。
宋笙世还记得,在尹时宇退出之后何宇退出之前,那段时间大家压力都很大。
又因为秋冬换季,宿舍里一下子倒了七八个,冰箱上贴满了便签纸,那个刚好,这个又倒了。
宋笙世很无语,原本他的心态应该是还算稳的,平时穿得也很保暖,防护也做得很好,结果那一批人恢复了之后,他也生病倒下了,烧得迷迷糊糊的。
不过孩子们在他生病的期间也很好的照顾了他,宋笙世很欣慰。
没白养!
徐明皓在病得最严重的时候,吃了药也浑身酸疼,疼得晚上睡不着,睁着眼睛在床上流眼泪,想着在韩国这日子咋这么难过呢?
想家的情绪达到了巅峰,想妈妈做的铁锅炖,想和小伙伴一起在围满了人的小舞台跳breaking,甚至想念社区诊的刘医生,那一针下去,第二天就退烧了啥事没有了活蹦乱跳了,就是有点疼。
之前挺讨厌他的,但是现在在韩国现这里的医生都不太敢开剂量比较大的药,全是慢性中性药物后,徐明皓觉得还是短痛好。
恢复期太长也是一种折磨。
徐明皓正在一边疼得生理性流泪一边胡思乱想,突然一只手糊在了他脸上。
乍一下感觉是一只有点粗糙的手,但指腹移动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擦时,他察觉到脸上的轻擦过的柔软,像一片羽毛轻轻扫过。
感觉胸口也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