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满固执己见,就是不肯照做,谢观的过度管教,对她来说犹如蟒蛇缠体,令她不堪其扰。
她推测他最近或许到了更年期,年纪一大心理就变态了,才会各种折磨压迫她。
他带她去经常买包的那家专柜买衣服时,奔闻由南几声五群1巫二耳七舞尔8依正理卉满对那些贵妇牌子的不喜表露得太明显,她换好衣服出来后拧着眉对店员说不太适合她。
接待她的是一位刚入职的年轻店员,她也一眼看出来了,确实有些不太适合的,卉满一个妙龄女孩穿这件显得老气横秋。
店员笑眯眯地跟卉满打趣:“你年纪太小了呀,这款适合三十多岁年纪大一点的。”
卉满点头:“感觉风格也不太搭。”
两个年轻女孩交流着审美,嘀咕了一阵,好像两头小鹿在水边窃窃私语。
谢观就坐在一旁,他的脸上挂着挖苦的微笑,就像个盛气凌人的糖心daddy。
“就这件吧。”
“我不喜欢这件。”
“不重要,我喜欢就好。”
第一次,他在店员面前如此直白的,没有顾及她的脸面。
两人从出了店门就开始冷战。
作为惩罚,他当天晚上没有跟她吃饭,也没有跟她上床,她知道,这个惩罚更像是留给他自己的,因为她一个人快活的很。
一连冷战了几天后,显然谢观也迅疾察觉到了这点,在周五晚上,他把她抱到了床上,动作冷硬粗暴。
卉满发觉他换香水了,她不喜欢的陌生味道,跟他亲近时有点心不在焉。
她的脸上浮现出梦游般的神情,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她唯一喜欢的是他的香水,可偏偏换掉,让她在床上度日如年。
看到她竟然又走神了,谢观暗蓄怒气,动作使力,迎接她的是更猛烈无序的……
卉满挠他的肩膀让他轻一点,可他态度尤其强硬,她像一只被操纵的玩偶,被彻夜损耗,第二天醒来时,望着乱糟糟的床,以及身旁比铁还冷的谢观,她有点委屈。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最近一切都变了样子。
躺了一上午都没有把晚上失掉的精力修补回来,卉满郁闷着继续睡懒觉。
中午时她没有下楼吃饭,谢观把她翻过身来抹药,生冷地掰她的腿。
她发泄乱踢乱啃,嘴里咬着他的手指,他被她咬疼了,但依然不跟她说话。
两人除了肢体动作外都不言语,都在暗暗较力。
后来,已经发生了很多事后,再回过头来,卉满终于明白了谢观这几天暴躁的源头,他要过生日了。
她这般大的同龄人过生日都是开心喜悦的,而他这样年纪的,则是过一岁,老一岁。